蕭御進來就看見,木華黎無力、頹廢的呆坐在地上,一會哭一會笑。
“母后!母后你怎么樣?”
看著蕭御因為擔心而緊皺的眉頭,趴在蕭御的肩上大哭。
良久木華黎緩過來后,緊緊的
抓著他的手臂說:“御兒,你是太子,最后登上皇位的人必須得是你才行,聽到沒有!”
蕭御沒辦法,為了安撫木華黎他只能應下,“是。”
……
“太子哥哥是遇到何事,怎么不叫我,獨自一人飲酒醉?”蕭鄔大步走向他,“不如讓我來陪哥哥吧。”
蕭御沒有回應但是在對面添置了酒杯,她湊過去自顧自的拿起酒壺給自己添酒。
“母后希望我做皇帝,但我真的不喜歡,父皇也不希望我能繼承皇位,我還上趕著不是自討苦吃?”
“哈哈哈!”蕭鄔笑的飛起。蕭御職責她說:“你是在嘲笑我?”他微微挑眉,面色不虞,眼神直射向她。
她纖細白嫩的指尖輕輕繞著杯盞打圈,手肘托著腮幫子,“哥哥看的很清楚呢,太子這個位子就是用來擋槍的,而且皇后娘娘的母族這么些年差不多都死絕了,沒有強大的后盾,就算哥哥想做皇帝,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吧。”
“哥哥現在就挺好的,在宮里最喜歡哥哥了,嘻嘻。”
蕭鄔的臉頰緋紅,打著酒嗝,呼出的熱氣都帶點酒氣。
蕭御看著她嫌棄的直皺眉頭,“不會喝還喝,醉鬼。”
雖然對她很嫌棄,但還是將人送回思淺殿里。
綠袖揉著朦朧的睡眼,打開殿門,哈哈還沒打出去就被嚇的強咽了下去。
顫顫巍巍的手欲伸不伸的,瞪大眼睛,結結巴巴的說:“太、太、太子殿下!”
蕭御把懷里的蕭鄔推給綠袖,“阿鄔醉了,小心伺候。”
“是、是。”
**
“大人就由著她胡來?不管管?”
“她還是個孩子喜歡胡鬧很正常,月痕你太小題大做了。”
月痕不理解明明大人也跟她一樣很不喜歡那個六公主,為何她聽著大人說起那個六公主時,會感覺到寵溺的意思?
“哦。大人教訓的是。”月痕撇撇嘴緊接著說道,“屬下還有些事沒做完,先告退了。”
那人披著黑斗篷,面目隱藏其中,好說話的擺擺手,:“去吧,這么久了還沒完成,要不要讓茶靡幫你。”
月痕嗤笑一聲說:“得了吧,讓他來,那我還要不要活了,大人忘了上一回我一朝失足被賣花樓,茶靡他嘲笑了我足足半年。要是再讓他知道我連這點小事都得他幫忙,他不知又得笑話我多久。”
“怕我笑話還磨磨嘰嘰的。”
茶靡穿著青衣從窗戶口跳到那人面前,“大人。”
“茶靡此時來,查到了?”
茶靡沉默片刻說:“大人恕罪,屬下并沒有查到那人所在,不過……”他斟酌一下語言,慢慢說道:“屬下探查到當今太子并非皇室血脈。”
黑衣人飲茶的動作停頓一下,“是嗎。”
“是。”
“茶靡給你個新任務。”
“大人請說。”
“我要你保護一個人。”
茶靡不思其解,有什么人是大人所在意的?于是好奇的問:“誰?”
“大陰六公主——蕭鄔!”
茶靡愣住了,就連月痕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愕然道:“大人讓茶靡去保護那個六公主!”
“嗯。”黑衣人不愿再說什么,背過身去。
茶靡和月痕對視一眼,茶靡搖頭不讓她再問下去。
……
“大人在想什么!怎么突然關心起她的安危了。”月痕憤憤地說道,并表示不理解。
茶靡只是皺著眉凝視漆黑一片的夜空,今日的天上沒有星星,就連一直指引人們方向的那顆也同樣隱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