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峰霞山最近很清凈,不管是正派的事兒,還是魔教的事兒,他一概以派內有事兒回絕,因此這次圍剿魔教的事兒,也就和西峰霞山的人沒什么關系,
昨夜,錢瑯找到落小雨,說不想讓她就叫師父,叫娘就好。落小雨當然沒有異議,因為一旦有人認識落小雨,那就一定會引起事端,既然能借助這個身份的話,那就可以擋住很多的煩心事兒。
錢瑯搬來一堆醫術,上面不僅僅寫著號脈的時候人的感覺,還詳細的描述了人在生病時候臉上皮膚上的各種表象,看著書中的內容,想起了當臨夏街上一任混世魔王,臨死之前就是這種現象,看來以前一直被吹捧上天的西醫沒有查出來,中醫倒是很快的能察覺出來,誰說中醫不如西醫的,落小雨一定第一個站出來否認。
錢瑯坐在樹下,看著兩個孩子一個在認真研磨草藥,一個在看醫術,似乎一眼就望到頭的日子,讓她覺得很安心,看著落小雨兩顆深深地梨渦,笑起來能融化冰山的溫暖,她越看越覺得像是自己死去的那個孩子。
“小雨,你看的怎么樣!”
小屁孩啾啾一邊研磨草藥,一邊嘲笑道:“師妹,要是看不懂可以問我呀,我可是你師兄!”
錢瑯變了臉色,揪著啾啾的耳朵,嘲笑道:“你小子還不是我教出來的!”
啾啾撒嬌一般的發出一個哼的聲音。
看著書上的內容,落小雨找到了感覺,似乎是體內又一股力量,催促著落小雨,讓她很快找到感覺,覺得手里的銀針以及書上的知識都很淺顯,腦子里面全是一些治療的片段,她明明不記得自己以前診過病人呀!
看著有些遲疑的落小雨,錢瑯站在落小雨的身邊,溫柔的問了句:“是不是有什么問題呀!”
落小雨憑借著記憶問了句:“為什么這個要加三錢,這個不是和這個相克的嘛!”
錢瑯沒說話,走到了熬藥的位置,笑道:“如果什么都是一成不變的,那還需要后人改進什么呀創新什么呀!”
聽著錢瑯的話,落小雨一下想到了當年在上小學的時候,她一直搞不懂為什么一加一等于二,問老師,結果老師說什么你去找阿拉伯人呀!不是他們發明的數字嗎?
落小雨反駁了一句,明明是印度人發明的。
結果老師非但沒有改正,還打了落小雨一巴掌,第二天叫來了家長,還說什么落小雨是腦子有病,需要去看看腦科醫生,雖然后來是以落小雨在她上的廁所里放鞭炮把她炸了結束的,她也被迫轉學了。
現在想來,若是當時那個老師像錢瑯一樣這么耐心的教授,自己也許能混上一個一本大學,甚至是211呢?
她感嘆,真是人與人的差距,往往是最容易比較出來的,希望那個的兒子也問和她一樣的問題。
錢瑯不知什么時候走到了落小雨的身后,敲了一下她的腦袋。
“發什么呆呢!”
“沒什么,想我小時候就這么聰明!”
雖然錢瑯臉上有一道又深又長的疤,笑起來依舊是很迷人,落小雨想,若是放在現代,錢瑯依舊是大美女,也不會落到這個境地了吧!
轉身看看住的屋子,又破又小,還不遮風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