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虞嬌的帶領下,安榆來到了公主套房內的超級豪華尊享版浴室。
安榆睜大了眼連聲驚呼:“這是浴室?這明明就是泳池啊!嗚嗚嗚真羨慕你啊公主殿下,做公主也太幸福了吧,每天都能泡溫泉。”
虞嬌想起自己昨天晚上見到這場面也是十分震驚,笑道:“好好享受,今晚我們都是公主。浴衣和浴巾都在門邊,我先出去了。”
安榆卻突然拉住虞嬌,“公主你也還沒洗吧,我們一起呀哈哈哈。”
虞嬌臉皮子薄,自然是想要拒絕與人共浴,沒成想和安榆拉扯間不小心一腳踩滑掉進了池子里。
她不會游泳,愣是撲騰了好幾下,嗆了好幾口水。
安榆也忙下水把她拉上岸,“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
虞嬌猛咳了幾下,抹了把臉倒也不要緊,但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揚起右手腕一看——
果然,南世僑的辛苦成果,泡湯了。
安榆自責道:“都怪我,這可怎么辦啊。”
虞嬌安慰她:“沒事,明天再讓世僑補畫就好了。”
此時,兩人還不知道漢斯已經在莉莉絲和南世僑的房間外面分別增派了大量守衛,把兩人的住所圍得密不透風仿若鐵桶。
第二日,天色黑透,已經試穿完婚紗并且了解了婚禮流程的虞嬌三人一同坐在沙發上愁眉苦臉。
外頭五步站著一個士兵,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
“怎么辦,看來愛德華今晚是來不了了。”莉莉絲滿面愁容。
安榆心中煩亂,并沒有注意到莉莉絲對南世僑的稱呼有異,她自責地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都怪我,昨晚干嘛非要拉著公主洗澡。”
莉莉絲望向虞嬌,眼中竟有幾分乞求:“要不你們就……假戲真做吧,我看愛德華,呃不對,是南世僑,他好像也挺喜歡你的。”
此刻莉莉絲已經非常愿意相信南世僑手上的是胎記了,管他是刺身還是胎記,總之不是真的婚契紋就好。
虞嬌有些不好意思,提出了自己的想法:“為什么一定要南世僑來畫呢?我們不能自己畫嗎?”
莉莉絲擰眉:“沒有他手腕上的花紋做模板,照什么畫?再說,我畫工可沒他好,要是我畫的,一看就露餡。”
“下午的時候,瑪麗不是送來了一只銀鐲讓我試戴嗎,我們可以把銀鐲取來,按照銀鐲上的花紋畫,至于畫工——”
虞嬌扭頭看了坐在另外一邊的安榆一眼,安榆對上虞嬌探詢的目光,連連搖頭:“別看我,我也不行,我哥畫技倒是不錯,可是他和世僑一起走了……”
虞嬌嘆了口氣:“那我自己畫吧,死馬當活馬醫。”
她畫畫天賦倒是不錯,也自學過一段時間素描油彩,只是高中學業繁重,她想學一來沒時間二來沒條件,后來剛剛結束高考沒多久,她就莫名其妙來到這個世界。如今別無他法也只能硬著頭皮試著畫畫了,總不可能真的為了逃出去和南世僑弄假成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