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昫月尷尬地笑了笑。
一直以來對于夜無寐,原昫月總感覺到一種沒有來由的壓迫感,就像自己偷了他的東西,理不直氣不壯。
問題是,自己也沒拿他什么呀,小師妹明明和自己更有緣份才對。
夜無寐只閑閑站著,卻偏偏給人一種威儀,原昫月覺得夜無寐簡直比皇上還要皇上。
原昫月偏了偏身,錯過夜無寐讓人無法近身的強大氣場。
“聽璃璃說,你家有專門的馬場,還有專門的教騎馬的師父?”
“是的,夜兄。”
夜無寐點了點頭,
“令尊興趣果然廣泛,聽說太湖原家的產業泛布各地,幾乎各行各業都有涉獵。”
“家父很少和我提這些呢,這些年,我都被關在家里不是練武就是習字,家族的事情極少參與。”
夜無寐又點了點頭,原昫月莫名呼出一口氣。
原昫月心想,早知道需要與夜無寐單獨相處,就是拼著得罪沐輕寒,也萬萬不能來呀。
現在自己就像個做錯事的孩童,真是無語極了。
這邊沐輕寒也非常后悔來這一趟,陳貴妃見是見著了,就是一句話不說,只是流眼淚,這叫什么事兒呀。
陳貴妃莫不是腦子有病,難道整個皇家就沒有一個正常人。
你說你沖著一個陌生的男子一個勁兒的哭,這算個什么事!
沐輕寒實在沒有辦法,只能閉目默立,還能怎么辦呢?
突然有聲音響起,
“貴妃!”
沐輕寒睜開了眼,竟然是蕭青,蕭青不愧是皇家養的一條狗,竟然能夠自由出入后宮。
“表哥。。。”
陳貴妃終于不再哭泣,開口說話了,真不容易呀。
“沐莊主,貴妃有點激動,你先回去吧。”
沐輕寒轉身就走,這都什么事,這都什么人!
目送沐輕寒離開,陳貴妃淚眼朦朧,蕭青長嘆了一口氣,
“你也太沉不住氣了,你這樣冒然行事,只怕是害了他。”
“放心,所有經歷之人都是自己人,保證不會出差錯。”
“你這樣對著他哭泣,又不能言說,只會讓他莫名其妙,你有沒有想過他的感受。”
“表哥,我的心里真的是太苦了。”
“阿萌,表哥知道你心里苦,我們今日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為了他么?聽表哥的,再堅持堅持,可以么?”
陳貴妃拭了拭淚,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還得跟上去解釋一二,你這樣真的會讓人胡亂猜疑,我還得想個理由搪塞過去。”
“那你快去吧,我以后不這樣了。”
蕭青輕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