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鳴無奈搖搖頭,果然還是沒有變啊。
談議一結束,歐陽鳴就帶著范錦佑和陳樂寧到了后邊的園林里說一起散步,但范錦佑知道,美曰其名是散步,其實就是一場嘮嗑大會。
“你這小子,怎么找徒弟不跟我說一聲。好歹我也是樂寧的師祖,你怎么還是沒規沒矩的。”說著歐陽鳴拿著手里扇子就往范錦佑的屁股上打。
“師傅!我都長大了,您怎么還打我屁股,讓我徒弟怎么看,就不能留點面子給我嗎?”畢竟在陳樂寧面前,他一直是玉樹臨風的公子形象,到這怎么成還給老師教訓的小屁孩了。
陳樂寧在旁邊捂嘴笑著,原來先生還有這一面呢。
“你還敢說,快三年了,都沒怎么聯系我,你這個人怎么回事,長大了翅膀硬了是吧,都可以不要師傅了。”歐陽鳴越說越氣,好歹也是從小帶到大的,自然是對他懷著父母之心。
“沒有沒有,我這三年不是給您培養徒孫嗎?免得你又說我不收徒,讓您的技藝蒙塵。況且我不把她培養好我怎么敢跟您說啊,怕是又要給您笑話了。”雖然不見師傅是為了培養徒孫是假話,誰叫師傅太嘮叨。
陳樂寧見狀,用手語比劃道,“是的,先生說的是真的,先生教了我很多。”
“徒兒,樂寧說什么呢,快給翻譯翻譯。”歐陽鳴說道。
“她說我說的都是真的,還說我把她教的很好!”范錦佑靠近他大聲的說道,把歐陽鳴嚇了一跳,他用力的拍了一下范錦佑的手,“你這小王八蛋,是想把老夫喊聾嗎!”
“沒有沒有,嘿嘿嘿,不是怕您聽不到嘛。”范錦佑吃痛摸了摸自己被打的右手,怎么師傅年紀大了,打人還是那么痛。
歐陽鳴不理他那傻徒弟,仔細的端詳著陳樂寧,這丫頭長得標志,年紀小小擁有似清水般的模樣,讓人忍不住的想接近她,還如此有才華,這個徒孫收的不錯。
“樂寧,錦佑這傻小子沒有虧待你吧,這孩子打小情商不高,希望沒讓你為難,不過你這畫是畫的真的好啊,有沒有興趣跟老夫進宮去參加宮廷畫師的選拔呀,有老夫的推薦和你的畫技你一定可以一舉奪魁。”歐陽鳴對著陳樂寧慈祥的笑道。
“不行!”還沒等陳樂寧表示,范錦佑猛地插在了他們的中間,一下子把陳樂寧擋在了后面,就知道師傅會打樂寧的主意,去宮里還得了,不僅容易給宮中王侯看上,還難出來,不行,絕對不行。
“什么行不行,又沒讓你去,人家樂寧還沒說話呢,讓開讓開。”見自己的乖徒孫消失在眼前,歐陽鳴一臉嫌棄的想要推開范錦佑。
范錦佑眼疾手快拉住了陳樂寧的手臂轉頭就跑,“師傅再見,改日再敘!”
“你這小子!”歐陽鳴指著他的背影喊道,氣的胡子直翹。
陳樂寧瞧著范錦佑棱角分明的側臉,他飄起的發絲輕輕劃過她的臉,撓的她心里癢癢,心中異樣的情緒又多了一些,如快速生長的藤曼一般纏繞她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