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不了你普通男朋友的陪伴,你有什么困難我可能無法第一時間到達你身邊,對于別人最簡單的事,我都做不到,就像女孩子生理期肚子會疼,我都沒辦法給你送一杯紅糖水。可能只能隔著手機屏告訴你多喝熱水,我知道那句話很扯淡,但我除了那句話什么也做不了。”他的話語里滿是無奈,似乎內心充滿了自責。“軍人即使結婚后也不能常回家,兩星期只有一個周末。家里有什么事都不可能及時的幫上忙。”凃凃想說點什么,卻又欲言又止。然后他講起了關于他們認識的軍嫂的困難和實際情況。
他說的這些話,無疑對凃凃而言是一個加分項,什么樣的女孩子能拒絕得了這樣的坦誠,至少在凃凃的世界里,她做不到。
“人有時不得不相信緣分,就像我們,本來為了應付差事,沒想到會這般不同以往,這種感覺絕對算得上史無前例。這些東西我有必要告訴你,否則太不負責人,你大我兩歲,可能在和你相處時會有所不同,但我并不覺得這是問題。我覺得和你在一起很舒服,說不出為什么。”
凃凃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能假裝無知,“的確,這個問題我從來沒想過。”其實這幾天她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隨著了解的不斷加深,她的顧慮也越多,每一條路她都在腦海里預演了一遍又一遍,事態也會八九不離十的在那個范圍內上演,凃凃很能預想未來可能遇到的問題和故事,亦或事故,她似乎對此有一種特殊的天賦。
“我會考慮的。”凃凃故作無所謂。“很開心你能和我說這些,真的。你是一個有擔當的人。”
“其實,我覺得,但凡是個男人都會這么做的。”小牧不以為意。
凃凃沒有說出來,其實很多男人不會這么做,除非是足夠的善良有擔當亦或愛到極致,她知道這話說出來不合適。她聽得出來小牧話里話外的意思,他還是把那層窗戶紙捅破了。
回來的路上,凃凃有些心不在焉,下午要上課,來回的路上她的腦海里都有揮之不去的混亂思緒,無論怎樣轉移注意力,都不能做到,這也是她從來沒有過的苦惱,他們才認識不到一星期,但感覺像是認識了好久。晚上小牧發來信息,下班要去接她,說他要請朋友一起吃飯,想邀請凃凃一起,她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太晚了,我今天有一節晚課。”
“沒關系,這兩個朋友都是我的鐵子,我們等你下課再吃。”小牧很堅決。
“你難得回來一次,請人吃飯,還要人等,這樣不好,你們好好去玩,我去了你們反而會不自在。”凃凃也是真心為他著想。
“那好吧,那等你下課,如果我們還沒結束,我就去接你。我怕你一個人下課太晚,又不好好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