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也幫我盯著點,看有人打聽消息沒,反正我自己都說了是怎么認識的。
從我嘴里暫時就沒有別的信息了。如果傳出來別的消息,肯定是別有用心。特別是看許大茂最近跟什么人接觸沒。”
何雨柱都沒看秦淮茹,但是大院的人都不由自主的用眼睛掃了眼抱著孩子看熱鬧的秦淮茹。
“柱子這是好運連連啊,聽說你升官了,這媳婦也找著了。好啊。”
閆埠貴看自己的心思也該斷了,就沒過多的說別的。他修門口坡道那天何雨柱跟秦淮茹聊天的話他都聽見了。人家都開始處了他再去介紹就明顯別有用心了。
跟兩個師傅結完賬,都快8點半了。何雨柱看到兩個師傅累的滿頭大汗的,就多給兩塊錢。又把師傅送了出去。
等回到中院的時候看到一個小黑影從他窗戶下剛剛掠過,不用說,肯定是棒梗那個天命之子。
從時間上推算,應該是沒來得及進屋。自己回來的聲音讓那只狼退走了。應該是躲到他家菜窖去了。
何雨柱也裝作沒看到。自從自己鎖門,門上也有撬過的痕跡,但是不深,應該是棒梗所為。門上過不去,應該是從窗戶上想辦法呢。
這秦淮茹跟賈張氏真的不想教育白眼狼了,如果真的讓白眼狼迷途知返今天就不會這么晚還來他家。
“行,你不是不長記性嘛,我明天晚上回來就開始涂刷屋子。門我還鎖著,窗戶我故意半開著放放味道。弄完了我就出去。晚上不回院子睡。”何雨柱內心想道。
正好讓孫建國多來溜達溜達。棒梗想偷竊只有晚上8點到9點多以后這段時間,白天倆大媽在他家守著呢。
到時候在抽屜里放個50塊錢,錢上再做了標記。等警察來找自己的時候都不用回家看。把標記一說。除了易忠海,其他人誰還來勸自己?
“明天去把白灰跟刷子、麻絲買了,東西就準備齊了。跟小娥的小家就溫暖咯。”睡前,何雨柱美美的自言自語道。
。。。。。
賈家。
“這傻柱找媳婦了?還是個有錢家的,我咋那么不信呢,誰家眼瞎瞧得起他一個傻子?”賈張氏穿著戒斷服,跟個超肥的木乃伊似的在那嘴碎。
這么晚了秦淮茹還沒給她脫下來呢。
“我這還想著過兩天他消消氣,上門給他洗洗衣服套套近乎呢。看他的意思這是都準備結婚了。
不行,如果傻柱結婚了,憑他開會時候說那個話,那就徹底把接濟咱家的道給斷了啊。”秦淮茹翻過身沖著婆婆說道。
“媽,你說這事該咋辦,今天傻柱當著大伙說,盯著點許大茂跟我。再像原來似的肯定不行了。”秦淮茹自打進了屋一直在考慮。
賈張氏滿臉不屑的看了眼兒媳婦。沒了主意了吧,還得來找她。
“他說不讓就不讓啊,知道了又能怎么樣,你也沒直接說要拆散何雨柱。再說了,許大茂不行,不是還有易忠海跟劉海中嘛。
壞人名聲的事兒易忠海夠嗆能干,但劉海中那個德行,看到傻柱當官他不眼紅?至于怎么說,那就看你的了。大不了得了傻柱的錢,分他幾塊唄。”
“不是還有閆埠貴嗎?他不是要給傻柱介紹對象嗎?往好了弄咱不會,給他何雨柱添亂不也可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