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領著兩臺車向家走也騎不快,到家的時候都快7點半了。
兩臺車裝的是滿滿當當的。給兩個師傅累的滿頭大汗,摘了帽子,順著頭頂往外冒熱氣。
先讓師傅把捆扎材料的繩子解開,他這邊趕緊進屋倒騰地方。關鍵是雨水那屋還得放暖氣片呢。
跟在中院刷馬桶的人們打了個招呼,把兩個屋子都點亮了燈,把門都敞開。
然后讓大伙幫忙看著點屋子,別問為什么那么多人他還讓看著屋子,因為他在說那話的時候眼睛看著秦淮茹他們家方向。大伙也明白。都點頭答應。
于是何雨柱到大門口抱著一堆木板,領著兩個師傅抬著暖氣片回了中院。
大家伙一看何雨柱抱著一堆木板,后面還跟著倆人就好奇的問道:
“柱子,這是要干什么啊?怎么還抬著那么大個鐵家伙啊。”
何雨柱嘴里答應著,一邊指揮師傅讓他們往何雨水那屋先放三大片。
剩下的都放自己屋,給老太太的三片先放到她屋外的窗戶下。
等跟師傅交代完了他就沒再上手,他要跟左鄰右居的說明白啊。
要不然這群人不定怎么講呢。
“我這不是有朋友經常去天津嘛,就從國外海員手里買了這個取暖的東西。那個鐵家伙是中空的,用管子連接到爐子上,那個爐子還沒搬過來。爐壁也是中空的。
在生爐子的時候就把中空的里面注水,等水燒開了,利用密度不同的水壓差讓水自循環,冷熱交替。那個鐵家伙就散熱了。說白了就是燒水散熱的過程。這回明白了吧。”
跟一群沒有見過這個東西的人解釋這個東西真累啊,你不解釋,沒準在整條胡同給你瞎傳。讓他們知道了沒什么好奇心。慢慢就不當回事兒了,如果有想整的,他一說價格肯定就沒動靜了。
果然有人掃聽,聽他說一套下來要200多的時候,都暗自撇了撇嘴,等到兩個師傅把爐子搬到何雨柱門口的時候大家更不說話了。那么大的爐子,那不是敗家嗎?那得燒多少煤。
“你弄那么多木板干啥啊,在哪買的,多少錢一塊啊。”閆埠貴不知道什么時候也出來看熱鬧了。
“三大爺來了啊,我這不是找了個對象嗎!準備結婚,我尋思我這屋子好幾年沒動過了。結婚前把房子收拾一下。用這個板子把我房頂遮擋一下。做個吊頂。”
何雨柱沒說多少錢,他討厭別人總問他關于錢的問題。大院里這群人肯定會算易忠海給他錢花了多少了。
他還想低調呢!如果不是擔心結婚的時候那群人肯定得去他們家,看到這個東西不知道什么時候安的肯定會懷疑。他連明路都不想過。
果然,一聽他找了個對象,閆埠貴來勁兒了。同時不知道什么時候領著三孩子看熱鬧的秦淮茹眼神也鋒利起來。
“柱子找對象了啊,什么時候的事兒。大爺不說是要給你介紹一個嘛,不看了?”
“就前兩天,我這不是跟領導去解決我們廠6車間的胚料問題嘛,給人家做飯的時候,跟人家姑娘對眼兒了。哈哈,也是緣分。”
說著傻笑著撓了撓頭。
“三大爺您放心,院里鄰里鄰居的柱子找了媳婦肯定領過來讓你們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