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自家房門,看到廚房里亂七八糟的,碗筷丟了一地。往里屋一走,看到地中間堆著的還沒來得及安裝的吊頂木板。也散落一地。床上也有一堆腳印,應該是警察從窗戶進來時候抓棒梗時候弄的。
警察那邊已經取證完成。他窗戶是敞開的。里屋的樣子院里的人白天肯定都看過,廚房門現在敞開著呢。
于是他開始收拾起來。先把木板重新堆疊。他這是給外人看呢。
然后把床單卷了起來。從柜子里拿出已經被翻爛的床單,重新鋪上。里屋算是暫時收拾完了。
又把已經熄滅的爐子重新生了起來。連同爐灰跟碎掉的碗筷什么的倒了滿滿一袋子。
摸了摸墻,已經干透了。
于是把窗戶關上了。剛要關門收拾廚房地上沒碎的碗,秦淮茹走了進來。
“滾出去,誰TM的讓你進來的。以后我們家你全家人沒有資格進來。在外面你想跟我說話離我兩米遠的距離。要是讓我再看到你往我身上貼,最起碼兩個大嘴巴子扇你。別怪我沒告訴你。臟心爛肺的東西。再不經過我同意往我家門進,一腳給你踹出去。”
說完不等秦淮茹流著眼淚委屈的表情啪的一聲關上了門,同時也隔絕了外面看熱鬧的人的視線。
剛把家里收拾利索。正在當當當的做吊頂龍骨呢。敲門聲打斷了他的動作。
下了梯子收進空間。打開門,是易忠海在外面。
“什么事兒一大爺,開會了嗎?”何雨柱問道。
“還沒到時間呢,我先跟你聊聊。”易忠海說道。
“沒啥好聊的,該說的上次開會已經很明確了,現在您來找我除了讓我大度還有啥說的?”何雨柱一臉不耐的說道。
說完看著尷尬的不知道該怎么說的易忠海繼續道:
“今早張強跟我說了你跟秦淮茹昨晚去找我,也說了他對這個事兒的看法。您先別勸我怎樣,你先說一下秦淮茹他們家想怎么解決,為什么不拿到會上說,您自己代表的是一大爺還是秦淮茹的家人來跟我談?”何雨柱繼續說道。
“棒梗還是個孩子,你也沒多大損失,秦淮茹答應賠償。但是孩子必須保出來。”易忠海好像沒聽見何雨柱問他代表哪個立場的話。
“嗯,棒梗是個孩子。我聽了6年的孩子了啊。必須保出來?出不來準備把我怎么樣?”何雨柱問道。
他這樣說話把易忠海整不會了~!
“一大爺,我叫您聲一大爺,看來張強的話您沒聽進去,從昨晚到現在你跟秦淮茹都沒想明白自己怎么處理。只想讓我這個受害人來處理問題是吧?行了,我在這也沒什么跟你說的了。有什么話,咱們開會攤開了說。我不需要別人給我做主。我自己做主。這成吧。一大爺。”何雨柱咬牙切齒的叫了聲一大爺。
易忠海嘆了口氣,什么也沒說,站起來自己打開門,站在何雨柱家門口喊了一嗓子:
“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