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易忠海喊開會,早就吃完飯等著看熱鬧的人,一股腦搬著凳子圍在了中院的圓桌周圍。
當然了,秦淮茹一家子身邊明顯隔了一段距離。她的肥木乃伊婆婆也出來了。
等所有人都安靜了,劉海中開始發言了。
“今天開這個會大家伙也都知道什么內容,我也不多講。我們幾個大爺是來協調鄰里矛盾來的,不是壓著哪方低頭做小。
本著公平公正的原則來處理問題。”也不知道劉海中這幾句話從哪學來的。還真像那么回事,他心里到底什么心思除了何雨柱其他人也有幾個看出來的,包括秦淮茹一家。
“下面請一大爺發言”
說完就端起茶缸開始禿嚕起來。
易忠海今天也挺難,秦淮茹跟他哭訴了一天了。明里暗里的意思是孩子如果出來認他做爺爺。給他養老。
但是易忠海昨天聽了張強的話躺在炕上也琢磨了很久。真能壓得住何雨柱嗎?棒梗這個性子他真看不出來不是個能成人的料嗎?只是他不愿意這么多年的投入就這么舍棄了啊。沉沒成本太大了。
“事情已經發生了,咱們也不提棒梗那孩子怎么教育的問題。現在是那么小的孩子就要被送進少管所,我們作為孩子的長輩,也不能就這么看著啊。所以啊,柱子你怎么看?”
易忠海避重就輕的把磚頭丟給了何雨柱。
何雨柱微微一笑。
“我坐著看唄,還能怎么看。”
院里的人一起笑了起來。
“笑啥笑,趕緊去把我孫子領回來,在這賣什么乖。不就是拿了點糧食嘛,還沒吃到,到時候還回去不就得了。讓孩子在那么個地方呆了一天一夜了。我孫子受了多少苦啊~”賈張氏的聲音打斷了大伙的笑聲。
“賈張氏,要是有你說的那么簡單,昨天你們去派出所不就把孩子領回來了嗎?別在那胡攪蠻纏的。你這么說除了讓明白人笑話你,讓何雨柱生氣,能解決什么問題?”閆埠貴說了句實在話。
“各位鄰里鄰居,大冷天的熱乎炕頭呆著多好,別在這凍著了。正主能說了算的人在那流眼淚。咱們在這干嘛?都六七年了吧,還沒看夠。一大爺沒事散會回家睡覺吧。我這丟了東西家造的不像樣就不陪著鬧著玩了。”何雨柱不客氣的說道。
“柱子,你不用在那陰陽怪氣,我們家對不起你,你瞧不起我也說不出什么。孩子走到今天這一步我也不想。但是我一個寡婦,家里也沒個男人。我除了求你,我也沒辦法了啊”說著又哭了出來。
“嗯,然后呢?”何雨柱問道。
“然后?寫個諒解協議說你不追究了啊?”秦淮茹說道。
“然后呢?”又問。
孩子再也不偷了唄。這是大院里的人順著何雨柱的問話心里的答案。
“等孩子出來,我好好教育,讓他再也不拿你東西了。”秦淮茹眼睛里有了神采,他以為易忠海跟他談好了。何雨柱就是問問,這事兒就這么過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