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棒梗把隔壁李哥家孩子打破了頭的那次會議,是不是也是這么說的。然后呢?”何雨柱又問道。
“從棒梗5年前開始從我家偷東西開始。到了今天你秦淮茹還記得這樣的話說了多少次嗎?然后呢?”
問完話,何雨柱翹起腿看著幾位大爺。
“是啊,秦淮茹,柱子這么一問,我也得說一句。你那個孩子以后不再偷了這句話,一點信譽都沒有。”劉海中接了一句。
“現在是兩種可能,第一、孩子管教不了了,柱子諒解了,下一次一定還犯。第二、不是孩子的問題是有人教唆孩子偷竊。所以一直屢教不改。
因為咱們大院一直選擇原諒是因為棒梗還是個孩子啊。孩子就不追究,所以棒梗一次次的偷,解決一次犯一次。”閆埠貴把他的分析說了出來。其實這個想法很多人都有了。就是之前何雨柱沒人撐腰罷了。
“秦淮茹,你認可哪一個?”何雨柱主動問道。
“你們這是要逼死我啊,我作為一個母親,想讓我的孩子好,我有什么錯啊。就讓你們這么欺負。”秦淮茹也是逼到份兒上了。
“秦淮茹,到了今天了。就別又哭又鬧的了,你再這樣我們幾個大爺就不管你了。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易忠海看到劉海中跟閆埠貴的話,也知道今天他是強壓不了何雨柱了。
心里也膩歪。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欺負人啊,你們不是人,全院的看到傻柱升官了就不敢逆著他的話了。看到我們孤-嗚嗚嗚。”
秦淮茹聽見她婆婆開始撒潑防著她習慣性的說出孤兒寡母。趕緊捂住了賈張氏的嘴。她是真怕王主任把他們攆回農村啊。這絕對是個豬隊友。
秦淮茹的動作提醒了大院里的人。這要是把賈家趕走也是不錯的選擇啊。他們家走了這房子可是有好幾家不夠住的。
“秦姐你咋還不讓你婆婆說話呢”劉光福在那欠欠的的溝火。
劉海中滿意的看了眼兒子。
賈張氏也反應過來了。他不能說那兩個詞啊。但是她的撒潑都是套路啊,只要坐到地上就是那幾句車轱轆話。
這么一想,干脆不說話了。讓自己兒媳婦說吧。萬一她說錯了,明天讓人給告了,那真是什么都沒有了。
瞪了一眼劉海中,跟個史萊姆似的還挺有喜感的重新坐了下去,這是經過這兩天的鍛煉,穿著戒斷服平衡感找的也挺好。
“幾位大爺,柱子,還有各位鄰居。我今天向大家保證,這次把孩子保出來。我絕對不會讓孩子再去偷柱子家去了。下次再偷怎么樣我都不再找大家了。”
“柱子,秦淮茹都這么說了,我看差不多就行了,他們一家子就靠她自己挺不容易的。”易忠海見秦淮茹退了一步趕緊說道。
“既然秦淮茹家表態了,那我也表個態。我要是不退一步,院里肯定有人說我不近人情。”何雨柱慢慢的說道。
“老話說的好,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這棒梗就跟個蒼蠅似的天天往我家使勁。
說了多少次了也不改。秦淮茹說只要得到我的原諒他就承諾孩子不偷。我說句老實話。她秦淮茹決定不了棒梗偷不偷,她也沒時間天天在家看著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