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天,何雨柱把他跟妹妹的房間吊頂都做完了。
食堂也按部就班的管理,李福洋也沒有再鬧幺蛾子。
何雨柱抽空用了一個下午的時間,把聾老太太的屋子里的暖氣片安裝完了。
因為換了新爐子,老太太怕浪費煤,白天基本不怎么燒,只是在晚上太陽落山以后燒一爐子。
讓何雨柱也很撓頭。
沒有辦法的他發了狠心,去宋三那里取回了五匹絲綢,又給他下了十噸煤的任務。
至于他怎么跟王社長怎么溝通,他就不管了。
反正他跟老太太說了,他手里有煤使勁燒。不花錢。至于效果得等等看了。
昨天晚上他去了趟婁曉娥家,跟媳婦親熱了一會,要了他們家人的身體數據就回去做衣服去了。
聾老太太他親自量了尺寸。雨水妹妹就在她屋里拿出衣服比量一下能穿就成。
何雨柱對這個妹妹也不講究了。
空間里睡了兩覺的時間,所有人的衣服都做好了。
他在三層絲綢內膽的外面加了一層棉布外套,用扣子固定。方便掩蓋絲綢的料子。
剛從空間出來。正好聽到了敲門聲,抬頭一看進空間到出來現實世界才過了3分鐘。
打開門是易忠海站在門前。
“一大爺進來坐,我這正好水剛燒開。”說著就把易忠海讓了進里屋。
沏茶倒水,把杯子放在易忠海邊上,他也坐到了窗邊的凳子上。
“一大爺,您找我什么事兒。”
易忠海從兜里掏出了200塊錢。放在了桌子上。
“柱子,大爺知道你這么多年受委屈了。這個錢算是你跟賈家最后一份香火情。
等棒梗出來以后,大爺我去找街道,給他們辦理戶口轉移。
不讓他們在沒走之前打擾到你。聽說你也找了對象了,以后秦淮茹的事兒只要粘你邊兒,大爺不再和稀泥。”易忠海盯著何雨柱說道。
“一大爺,這個錢我是收是香火情,還是不收是香火情?”何雨柱微笑著問道。
“當然是收了,大爺今天來是替秦淮茹最后一次張嘴。
派出所那邊說你沒開口他們不敢松口不在棒梗檔案里寫上偷竊內容。
秦淮茹一個當媽的不容易。你就當可憐她最后一次。”易忠海被何雨柱調理的開始說軟話了。
他們當何雨柱是好欺負的,他不開口,有孫建國在那盯著,誰敢徇私,收了東西也不敢啊。
易忠海以為他找了人就能辦,何雨柱這幾天就看熱鬧呢。
“一大爺,看在您的面子上,這個事兒我答應。您先別忙聽我把話說完。”何雨柱伸手攔了要舉雙手感謝的動作。
“我得把話跟您說明白,您好回去教給秦淮茹聽。”
“棒梗隨他奶奶,好逸惡勞。好的不學壞的學的快。
這么多天他在派出所里呆著,那里都是什么人?我敢斷定,那孩子心里憋著壞呢。
他奶奶什么樣,就教育她孫子什么樣。出來以后必定埋怨我沒去寫諒解協議。
那孩子不害怕我,因為他奶奶教育他傻柱好欺負,家里東西隨便拿。
我怎么不了他,但是他怕許大茂。因為許大茂人性不好,不慣著他,他奶奶也告訴過他。所以。”
說完,拿起腳下的吊頂剩下兩根3公分寬的木方,一下掰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