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跟閆埠貴沒說話,不過眼睛卻齊齊的看向了易忠海。
剛才易忠海聽何雨柱那些分析以后,也感覺何雨柱是真的厭煩了棒梗跟秦淮茹他們一家子。那么問題的矛盾點就在于何雨柱不想再看到棒梗了。
他也知道這次偷竊是派出所直接抓獲的,他們沒能在第一時間把事態控制在院里解決。這是跟以前不一樣的地方。
再想像以前一樣逼迫何雨柱是不可能了。因為50塊錢,加上20多斤白面,加起來快有100塊錢了。數額巨大。
不是簽了諒解書棒梗就能馬上出來的。既然進去都已經不可避免,那么現在去計較那么幾天就得不償失了。
他易忠海作為這個大院的一大爺,已經是因為棒梗惹事開的第三次會了。街道已經知曉他的偏袒,如果下次棒梗再偷,那么他這個一大爺真的做到頭了。
如果讓事態不受控制的發展下去,沒準秦淮茹工作都要丟了,工作一丟街道很有可能會把他們全部返回原籍,那么他在秦淮茹家的投入基本就打水漂了。
想到這里他開口了。
“柱子,你先別著急,大爺問賈張氏幾句話。”易忠海伸手虛按何雨柱。
“您繼續,我聽著。”
“賈張氏,這次棒梗偷東西被抓,是派出所直接抓的人。這個你清楚是吧。而且金額挺大的。昨天你在派出所也聽見了,即使柱子簽了諒解協議孩子還是會在里面呆一陣。
所以,這次事情跟柱子沒一點關系。你們家說話不要那么不好聽。柱子這么多年照顧你們家,咱們不能恩將仇報。向你剛才那么說,你讓你家唯一的收入來源秦淮茹以后在廠子怎么呆?你想過嗎?”
賈張氏看易忠海這樣鄭重的跟她講,看了眼秦淮茹點頭表示知道了。
“您給做主吧,我們娘倆聽著。”
“好,那我再給你說道說道。”易忠海喝了口水。放下茶缸。
“現在讓棒梗出來是兩種選擇。第一個,柱子剛才說的,兩倍賠償,他不簽諒解協議,也不去派出所要求嚴懲。棒梗該怎么判就怎么判。
第二個,柱子什么都不管,拿回贓物,還是該怎么判就怎么判。你們選一個。兩個的分別就是棒梗在里面多呆一陣子。你們娘倆想一想。我繼續給你們分析。”
“棒梗跟賈張氏,我不知道也理解不了6年的幫助為什么會成仇恨。現在說也沒有意義了。柱子剛才的話也說明白了。其實院里的人也看明白你們家的人性了。
也是幾種可能。第一個,就是你們全家被遷回原籍,秦淮茹丟工作。第二個,秦淮茹上班,母子分開,賈婆婆你帶著棒梗回原籍。大院里容不下你們了。”
易忠海看到賈張氏扭著屁股要坐起來撒潑。用手指了一下。
“你想好,你的習慣,發起瘋來那兩個詞肯定要說出來。就是你今天不說。這事就這么靠著,院里面盯著你家的人不少。終究你會忍不住。那可是一點選擇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