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跳跳有些受不了母親的話,便朝溫鯉問道:“還不知道你來汴涼是干嘛的呢?你要是想謀個生計,我也可以幫忙的。”
一旁本來悶聲吃飯的陳婉英聽到這話,也把目光看向了溫鯉。
溫鯉搖了搖頭,說道:“我來汴涼,不是為了討生活。而是因為遇到了一些問題,有人告訴我可以找一位姓謝的夫子,他或許會有辦法。”
“姓謝的夫子?”王跳跳一家人都開始在腦中思索起來。
吳稚想了想說道:“謝是大姓,整個汴涼城里姓謝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但是如果是儒家的夫子,你或許可以去儒林問一問。”
聽到儒林兩個字,王跳跳深色一凜,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瞅見自己兒子這幅模樣,吳稚無奈的笑了下,開口道:“剛好王跳跳已經很久沒去儒林了,明早讓他去報到的時候陪你一起吧。”
王跳跳一聽這話,連忙向吳稚懇求道:“娘,孩兒剛回來,還想在家和父親、母親多待一些時日,我……”
吳稚只是瞪了王跳跳一眼,王跳跳便不敢再說了。于是王跳跳又用求助的目光看向王猛,王猛只能嘆息一聲,給了他一個愛莫能助,自求多福的眼神。
用過晚膳以后,溫鯉、陳七、陳婉英三人就向王猛和吳稚告退,去客房休息了。
太守府很大,三人的客房也不在一起,走到一半時,溫鯉就和陳七父女分開了。
奴仆領著溫鯉來到了準備好的客房,溫鯉招呼仆人出去后,便去洗漱了。
想著今晚王跳跳一家人,溫鯉臉上就浮出一縷笑意。王猛和吳稚給溫鯉的印象都很好,比想象中的達官貴人要平易近人的多。只不過他沒想到這個家里,地位最高的竟然是王跳跳他娘。
洗漱完畢后,溫鯉來到床上。摸著松軟的床墊,溫鯉感嘆道,好久沒有睡過這么舒服的床了,富貴人家的生活確實要比山里享福多了。
這幾天遇到的艱難險阻和舟車勞頓帶來的疲憊,讓溫鯉今晚沒有選擇打坐冥想。閉上雙眼后,很快就睡著了。
…………
溫鯉客房不遠處就是吳稚和王猛的住所。
兩人也已經沐浴更衣準備休息了。
躺在床上,吳稚想起了今日的晚宴,她問道:“夫君,你還記得院長姓什么嗎?”
王猛此時已經睡意朦朧,睜開惺忪的雙眼說道:“好像是姓李?不對,是姓謝吧。”
吳稚苦笑,看來那個叫溫鯉的少年,明日怕是要無功而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