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把這圣廟,給我團團圍住,緊閉大門,誰敢出來,亂棍打死。”
“天哪,爾等還算是人嗎?我情愿看到的是一群發情的豬。”
“這群畜生,據說昨夜先是在海天小筑,居然喪心病狂來到宮圣廟,這是在悍然挑戰帝國道德倫理綱常底線?”
“通知城主府和城中名流來宮圣廟,我倒要看看這些是誰家的畜生,如此膽大包天?公然倒行逆施。”宮奇嘶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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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堵在廟內的一干赤身裸體的公子小姐也是亂成一團,紛紛找遮擋之物。
“pia”的一聲脆響,秦如夢被暴起的閨蜜吳鳳打了一耳光,率先發難,“都是你這個賤人,不是你邀我等,怎會毀我清譽?我這還怎么嫁人?”
秦如夢被打愣了,醒悟過來大怒,一手抓著吳鳳頭發,一手左右開弓,“你個賤人竟敢打我?你個渣婊還談清譽?早就由內而外糜爛,還他媽的裝純?”
這里面,就秦如夢和朱史的修為最高,分別是淬體境四階和三階,秦如夢打得吳鳳毫無還手之力,瞬間變成了豬頭。
朱史大吼一聲,“夠了,先別內訌。我們先搞清楚現狀,我們這是在哪兒?門外都是何人?”
“這里應該是宮圣廟,我想起來了,今日是大儒宮奇帶文人學子祭拜,我們都堵在圣廟了,圣廟,是文人的圣地。我們惹下潑天大禍了!”
“要不,我們一起闖出去?只要跑了,就死不認賬!”
“我們連衣服都沒有,難道眾目睽睽、大庭廣眾之下,光溜溜地跑出去嗎?以后還咋見人?以后咋找婆家?”
幾個小姐名媛終于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嚶嚶哭泣起來!
“周易呢?他什么時候跑的?”秦如夢自言自語道。
“你他娘的有病呀,現在不是計較這些事的時候,我們怎么才能出去?”
秦如夢目光在廟中掃射,忽然眼中一亮,直接撲到焚香爐,抓起一把粉香灰,直接將臉涂抹得黢黑,然后用香灰往羞處涂抹,甚至恨不得用香灰做一身衣服,
眾女哪里還不清楚,紛紛撲向香爐,灰少肉多,眼見香灰消耗殆盡。
公子們正欲上前拼搶,朱公子怒吼一聲,“夠了,男人們就不要搶了!”
李公子道:“找些水,調一些污泥涂抹在臉上,身上,效果更好!”
“找遍了,寺廟內沒有水。”
“沒水?哈哈哈哈,你個蠢貨,老子自帶水槍!”
“你難道用尿和泥,然后抹在臉上,太惡心了吧?”
“你的腦子里裝的是屎嗎?你看到門外黑壓壓的看客了嗎,他們都在興奮地期待我們一絲不掛出去。
如果被認出,將在這鳳尾城臭不可聞。尿只臭一時,名聲臭了,可是臭一輩子。
朱史當機立斷,指揮小弟在墻邊挖出一些土,然后將騷氣熏天,腥臭無比尿液呲到土里,一小弟還斯文地拿著木棍攪拌,氣得朱史一腳踢開,“你個蠢貨,馬上要抹在臉上,你還擔心手被污穢?”
這朱史倒是個狠角色,一狠心將粘稠的稀泥涂抹在臉上,眾人見狀非常清楚,稍微猶豫,恐怕尿泥都抹不上熱乎的,爭先恐后捧著尿泥如獲至寶,趁著熱乎勁,加緊往臉上涂抹。
有人受不了腥臭,直接開始狂飆嘔吐,廟內腥臭加劇。受到感染,更多的人開始嘔吐,腥臭的濃度迅速升高。
一公子趁亂搶過一捧尿泥,獻寶似的走向一女子,“寶,這是我專門為你搶的?是不是很意外?是不是很驚喜?是不是感動?”
“這么惡心的玩意,我驚喜你妹!”女子舉手向尿泥打去。
“賤人就是矯情。你不要給我,我要!”被打成豬頭的吳鳳敏捷地將尿泥搶去。
“哈哈哈,我的臉被打腫了,再抹上這尿泥膏,沒人能認出我啦!”吳鳳興奮地在臉上涂抹,被搶奪的女子醒悟過來,“那是我的,誰讓你個婊子搶的?”
又是撕打攪成一團。
“不要鬧,我們也調一堆便是。”秦如夢大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