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我今天開始,就住您隔壁了,這不做了點紅燒肉,給您嘗嘗。”
崔大可說著,把紅燒肉放到桌子上,用筷子夾了一塊喂給聾老太太。
“恩,真不錯!”
老太太嘗了一口,眼睛頓時就亮了。
“你這手藝啊,比傻柱做的還要好!”
“那是肯定的!”
崔大可撇撇嘴,要不然自個是廚房班長,他不是呢。
“你說啥?”
老太太抬起頭,像是沒聽到一樣。
“我說,好吃您就多吃點!”
崔大可無語,自己曾經悄悄給老太太診斷過,她雖然確實有點聾,但是模模糊糊應該也能聽見,平常卻老是裝聽不見,只愿意回應自己想聽到的聲音。
等老太太吃完后,崔大可又和老太太聊了兩句,給老太太火爐點燃,就準備離開了。
剛出門,碰到了許大茂和劉玉蘭回來,估計去外面買了啥東西剛回來。
劉玉蘭左手挎著許大茂的胳膊,你儂我儂。
右手牽著著兩小屁孩,是劉玉蘭帶過來的拖油瓶。
“大可,搬進來了啊。”許大茂老遠就打著招呼。
崔大可笑著說道:“是啊,你倆還真恩愛啊”
許大茂面露得意,說道:“那是。”
看到許大茂這么得意,崔大可有點不爽,說道:“大茂,上次說好的請我喝的喜酒呢?”
許大茂說道:
“喜酒我這就回家去拿,不過去你家喝,順便參觀參觀你的新家,你得炒兩菜,你的手藝我都饞了。”
“嘿嘿,大茂,你這就不地道了,要參觀隨時可以過來,哪有你請我喝酒,我自個備菜的道理?”
“哈哈,大可,咱是兄弟,誰跟誰啊。放心,你吃不了虧,毛臺,從我老頭子那里搞來的,我自己都舍不得喝呢。”
一聽毛臺,崔大可答應了下來,說道:
“那行,等下我把柱子叫過來,你不介意吧。”
許大茂想了想,說道:
“行,喊他也行,傻柱這土包子,讓他見識見識毛臺酒的瓶子長啥樣。”
“哈哈,那就這么說定了,你去拿酒,我去叫柱子,然后一起來我家。”
“得咧。”
走到中院,崔大可敲了敲何雨柱的門,這貨不知道在搗鼓什么,一聽可以蹭許大茂的好酒,二話不說就屁顛屁顛跟來了。
崔大可從鍋里鏟起一盤紅燒肉,又床底下拿出了一點花生米,讓何雨柱在去炒盤花生米下酒,自己就悠哉悠哉地沏了杯茶喝。
一會兒,花生米炒好了,許大茂提著一瓶毛臺酒也過來了。
這個時代的毛臺酒和80年代的鐵蓋毛臺有顯著的區別,采用的是一種特制棉紙包裹的酒瓶,售價7元五角。
“傻柱,怎么是你下的廚,傻了吧唧的,你會做菜不。”
“許大茂,你放屁,你愛吃不吃,不吃沒人求著你吃。”
“傻柱,你就是頭傻豬,有本事你也別喝哥們的酒。”
“不喝就不喝,誰稀罕似的,還有,誰喊我傻柱,他自己才傻呢,你個傻茂!”
“傻柱,哥們我抽你,你信不?”
“傻茂,你來啊,看你腳步都是虛的,哪天你就死在你老婆身上。”
“你放屁,傻柱你這是嫉妒哥們有媳婦。”
……
得,何雨柱和許大茂果然是天生的冤家,一見面就掐起來了。
雖然聽的挺開心,但看這架勢,上不得要上演全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