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現在這體格,別被何雨柱捶幾下就去見恩格斯了。
崔大可覺得,這院里沒了許大茂,生活不是少了很多樂趣嗎?
連忙站到了中間,說道:
“我說,你倆都是從開襠褲開始,就一起長大的,怎么見面就掐?
柱子,許大茂,看在我的面子上,都少說兩句。”
“這樣,大茂,你以后別喊何雨柱傻柱了,喊他名字,或者柱子都行。
柱子的廚藝還是很不錯的,再不濟,這道紅燒肉是我做的。
坐下來,都坐下來。”
“不過,柱子剛剛有一句話到是提醒了我。
大茂啊,我感覺你身體確實有點虛啊,要注意保養啊。
這樣,上次我幫李副廠長做了一副藥膳,藥材用多了,
藥汁還有一點剩,我用瓶子裝起來了,等下咱喝完酒,恩……”
崔大可說著還對許大茂擠眉弄眼了一下。
這下許大茂哪顧得上和何雨柱斗嘴啊,忙拉過凳子,坐了下來,說道:“大可,你說的……”
“恩,效果當然沒有一整副藥膳那么給力,但效果也不錯。”
這時,何雨柱也賤兮兮的湊了過來,說道:
“大可,你可不能厚此失彼啊,這種好東西,可不能光給許大茂啊,見者有份,我也要。”
何雨柱你也要?
你要個得啊,你要?
你連個媳婦都沒有,拿回去還不得檣櫓灰飛煙滅啊?
崔大可直接說道:“先別說這個了,這酒還喝不喝了?”
“喝,喝,那個傻……恩,柱子,坐好,哥們給你們倒酒。”
“喝就喝,不喝白不喝。”見崔大可沒有搭理自己,何雨柱賭氣的說道。
就在這時,劉海中家傳傳來了劉光福、劉光天的慘叫聲。
崔大可裝作疑惑的說道:“二大爺家,這……”
“不奇怪,他二大爺隔幾天不揍他兒子,才不正常呢。咱來喝酒。”
何雨柱和許大茂是見怪不怪了。
崔大可秒懂,估計是劉海中中午在廠里受氣了,現在正拿著自己的孩子撒氣呢。
觥籌交錯,一瓶毛臺酒就被三個男人干完了。
崔大可給了一瓶神水給許大茂,許大茂喜滋滋的離開了。
見何雨柱有點不開心,崔大可拿出了一包茶葉,說道:
“柱子,剛剛我那茶香不?”
何雨柱剛才炒花生米的時候就聞到了崔大可沏的茶特別香,但一直沒機會問。
“香,這茶葉哪買的?”
“別人送的,外面買不到,這樣,這二兩茶葉你拿回去喝,這個精貴著呢,你省著點。”
“許大茂拿的東西,那是只有不行的男人才會需要,你要那東西干啥,咱是真正的爺們。”
一句話后,何雨柱看著桌子上的茶葉,眉頭都舒展了開來,說道:
“那是,咱是頂天立地的爺們,哪需要這個。那大可,這茶葉我就不客氣了啊。”
崔大可呵呵了,說道:
“行了,鍋里還有紅燒肉,你帶一碗回去給雨水吃,別老想著自己,妹妹也要多關心關心。”
“行咧,聽你的。”何雨柱揣著茶葉,端著一碗紅燒肉開心的回去了。
夜晚,后院許大茂那傳來了不同尋常的聲音,大家也見怪不怪了,良久整個四合院都進入了寂靜的狀態。
崔大可感覺了一番,院里人都睡了,悄悄的來到秦淮如家,用手電筒往里照了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