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劍搖頭:“那可未必,這女子應該是情急之下從頭上取的簮子,僅憑一枚簪子,就能在水中傷你,定然是個暗器高手,王羽兒能有那般的箭術,恐怕也是個暗器高手。”
墨有祿笑著說:“你兩個說的都有道理,其實憑這枚簪子也判斷不出什么。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女子是個用毒老手,江湖上暗器喂毒不稀奇,但頭上簪子也喂毒的卻不多。”
幾人聽了點頭。
墨有祿又說:“我們當時還奇怪你被什么惡毒女子所傷,原來是碰上殺木逢春的人了。照你看來,那對男女為什么殺木逢春?”
“我們一開始都在胡亂猜測,認為木逢春是撞破了二人的好事才遭來殺身之禍,但是如今看來恐怕也和那把劍有關,我當時在水中奪劍是為了防那女子再刺我,沒準兒因此連累了木掌門。”
“哦,就是當時你手中的那把劍?那確是一把好劍,當時我就說這是一把世所罕見的寶刃,那白衣人還不服,非要用自己的青霜劍去和那劍比試,果然青霜劍斷作了兩截。”墨有祿說道。
那白衣人也太草率了吧,郭小劍奇道。
墨有壽此時插話了,對于濁浪說道:“所以她當時才去管你借劍,因為她手上沒了劍啦,她覺得是你害得她沒了劍。”
于濁浪:“.....”
這個鍋我不接,那可是太阿劍,有什么不服氣的?雖然你并不識得,但像孟飛那樣砍砍石頭不好嗎?非的用自己的劍去試,能有這舉動也不是一般人了。
“大哥當時就說你可能是因為此劍才遭人暗算,看來果不其然,卻沒料到還有如此曲折。”墨有祿嘆道。
飲露子三人一聽,這幾人真乃君子,要是尋常江湖中人,見了這等寶劍定然據為己有了,于濁浪也早就涼涼了。這幾人竟然把于濁浪醫治好了不算,還把東西原封不動給他留下,心下實是敬佩不已。
想到此處,于濁浪又要起身拜謝謝幾人,飲露子也跟著要起身,墨有祿忙擦擦汗示意飲露子還坐下:“道長有傷在身,不可妄動。”
說著又扶于濁浪坐下道:“咱們有緣分,不要拘泥于這些俗禮。我們幾人到中原也沒什么朋友,能識得幾位也是三生有幸。”
墨有福也說道:“于兄弟,昨日在山上若不是你出手相救,我怕是要被那使鷹爪的所傷了,若當真如此,我們恐怕就未必能下得了棲霞山了。”
于濁浪聽墨有福這么說,才想起來:“前輩是說張白鷺手下那太陰使和太陽使嗎?那二人后來追下山去了,不知當時情形如何?”
墨有祿點點頭,眼一翻道:“說的就是他們,要是大哥當時傷了,我們再對付那兩個.....你剛才說他們叫什么?.....什么屎?.....不管什么屎吧,恐怕我們就真要吃了屎了,而且還是吃不了兜著走。”
“確實,那兩個屎還真臭,難以下咽。”墨有壽齜齜牙。
“.....”
于濁浪忙問三人詳情。
原來當時四人要走,二使要在眾人面前露一手,給張白鷺長長臉,便起身去追四人。一來墨有福四人當時大意了,二來這二人身法確實奇快,不多時,二使便擋在了四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