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中裝著稻谷,稻谷中生著惡鬼。
銘淵眉頭冒汗,早在之前避水珠的守護在銘淵刻意控制下收束到了體表一層,而眼前這夫婦一般的河下老人絕對不一般。
此刻間銘淵也不再懷疑,那淘的米粒是惡鬼,那自是由老人背回來的,而老人背簍中的惡鬼又從何而來?
甚至銘淵都無從猜測這東西的等階。
老婆子間銘淵皺眉,又是心事重重的模樣不由開口說道,“小伙子,上一次來我們這的客人都還是幾百年前了。你又是為何跳下了這忘憂河?現如今遇到了我們兩口子,你若是反悔可還有機會。”
“忘憂河?”
銘淵眉頭皺的更緊了。
“此處不是忘川河嗎?”
“自是忘憂河,小哥莫不是誤入?此處三河交匯,各司其職。”
銘淵來了興致,全然沒有闖入鬼怪地的恐懼,更多的是好奇。
“哦,老婆婆與我說說看?”
“忘川,忘憂,忘情。此間是如此三河并流,而世上本只存一忘川河,如今三分不過是各自起了爭執。千年前我們家與隔壁幾家都是忘川的差使,卻被莫名的截斷了一條支流于此,再無了與官府的往來,想來是被束縛于異界了。但忘川本職不可忘,也無可卸。
至于那三分之事倒是沒什么好說的,不過彼此鬧了些矛盾,各自分管一職,卻也仍舊是生在這一條河里。
忘川之中,亦講緣分。
你入河是因,你我相遇亦是緣,你今存活是你的緣分,卻也是我等的緣。”
銘淵面色古怪。
“所以,我活著便是被老婆婆你救了。那么,既是講因果,那便是有所求了?”
老婆子哈哈一笑。
“小哥便是聰慧,是這個意思。你我相遇各是各的緣,此且無需論。如今自是有事相求自是新的因果,如何選擇,全在小哥你的想法。”
銘淵眸子明亮,微微一頓便有了計量。
“怎么說。”
......
浩瀚森林,一只龐然大物穿梭于森林之中,背上還坐了個人。
正是體型又翻了一番的倉鼠,南科額間滿是大汗,身后剛甩掉了追來的秘境土著。
長呼口氣的功夫,面板發來了新的訊息。
南科眉頭一挑,這小子怎么給自己發信息了。
隨即拍了拍倉鼠,褐色的靈力涌動間造出了一間小土房子,將二者藏在其中。
泥土塑造成了躺椅模樣,南科心中計較著暫時擺脫了對方,可以好好歇息歇息了。
點開銘淵的信息,一點點瀏覽起來。
隨著了解,南科面色愈發古怪。
隨即一個撲騰間坐起身子。
“該死的家伙,不是說危險嗎。早知道我也去那邊了,居然有這種奇遇。”
一邊說著南科氣憤的關上了訊息。
被銘淵給秀到了,再看看自己現在。
除了一些靈材,卡牌的制作還沒著落,怎么就混得這么差呢?
該死的銘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