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如果自己真的被“拋離”出了這個世界,她是怎么進來的?
亞伯很難不提出自己的質疑,而從伊咕加處得到的解答卻是,壞女人一直在借用它與燈柱之間的綁定關系一路窺視于你。在某種意義上,也正是女術士沾染到了伊咕加的灰燼粉末才恰巧的介入亞伯所身處的時空間壁壘當中。
亞伯:“……那…我們現在怎么辦?”
那句話他是用明語說的,女術士完全聽得懂。
伊咕加則繼續保持自己的特殊發音:“出去、離開,找人、幫忙,討厭、女巫。”
得,看來自己是逃不開與黛德納拉世界的使命包袱了。亞伯并不是沒有擔當的男人,既然轉了一圈又回到了原點,就在這個世界找尋一些能夠幫助自己的伙伴好了。
比如,這個湊巧上門的女巫。
“來自克雷伊登的美麗女士……”獻媚的姿態簡直是與生俱來,亞伯張口就是贊美一番,“不知道能否邀請您與在下共赴一場神秘之旅呢?”
席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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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結束,你以為沒了嗎?恰恰相反,亞伯的痛苦自此開始。
一本舊羊皮封面的特殊手札擺在男人的左手邊,明明沒有筆墨在此,可是書頁上不斷浮現一行又一行潦草的花體文字,只是眨眼的功夫,一兩頁翻過去了,再到吃完半塊面包,這本手札就乓乓拍桌宣泄不滿。
這是克雷伊登的女術士送給亞伯的魔法筆記,用于互相協作的交流通道,亞伯本來沒當回事,也就是三言兩語的向對方簡述關于黛德納拉的事情,但這個男人顯然小瞧了一顆星球對于癡狂的學者而言有著多么龐大的學術價值。
所以隔天下來,他已經被對方的求學精神叨擾的是煩不勝煩,看到手札里層層疊疊的提問,他終于體會到老師批改作業時的痛苦。
無可奈何,這些問題需要措辭一番才好回答,根據彼此協定,亞伯主要提供開門服務,女術士則負責建立拯救黛德納拉世界的相關方案并在可承受范圍內獲取應得的報酬。
亞伯并不擔心女術士會傷害自己,因為在伊咕加覺醒并且歸位黃銅柱以后,他完全可以立即返回黛德納拉的世界,即使對方有能力追過來,星魂的瀕死狀態也讓世界各地的元素異常紊亂,在那樣的環境下,任何魔法手段都極不穩定,也就是說,只有物理攻擊才有效果。
亞伯可不認為在有星魂能量加身的狀態下會打不贏一個女術士。
哼哼,敢囂張我反手就把她關起來,然后……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