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后臺的數據統計,我就在想,為什么一本百合向的女頻言情,主要讀者全是男的啊,是我格局小了嗎?)
(另外,寫到這里就進入主線了,也滿五萬字了,簽約申請提交了,希望自己的淺薄文字能被編輯看得上吧。)
胡來就站在遠處遠遠望著,按理來說這是尋青的事情,自己不應該管的,但還是放不下心,悄悄跟了上去。
那間屋子上炊煙正濃,屋內還聽得見一個小孩子咿咿呀呀的讀書聲和一個男人打呼嚕的聲音。
“子曰……”
尋青徑直走向了一旁的灶房,這地方和闌田習俗大致相同,都是一間正屋再加上一間偏房。
“嬸嬸,我是來此地閑游的,路途太遠,實在口渴,可不可以給碗水喝。”尋青走進那偏房,油煙味道很嗆,鍋里是蒜苗炒著臘肉。
趁著說話功夫,尋青仔細打量著這個年紀還不太大的婦人,那婦人倒也生得面善,只是看著便是常年操勞,臉上已經布滿了歲月的刻痕。
“哦,好的,水壺再案板上,碗在櫥柜里,你自己倒吧。”那婦人回答。
對方看自己只是個小孩子,也沒有什么戒備。
尋青才剛剛喝完一壺茶水,此刻一點也不渴,但也沒其他什么理由了,只得如此搭訕。
自己想干什么?尋青到現在腦子里還是亂的,她不想讓這一家人認出自己,也不想再打攪他們的生活,但就是想來看看。
尋青一邊去拿碗倒水,一邊胡說到:“這個村子里住的都是姓李的對吧?”
那婦人并沒有停下手上動作,說到:“怎么會?這一片應該都是姓劉的,只是我們家姓許。”
哦,原來自己本來該姓許,該叫許青。
尋青裝模作樣慢飲著碗中的水,本地的井水并不算好喝,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放下手中的瓷碗,尋青說到:“這本地的臘肉聞著真香。”
婦人抬起頭,停下手中的鏟子,問到:“你吃過飯了嗎?”
“還沒有。”尋青搖了搖頭。
“要沒吃,就在我家吃了吧,當然也不能白吃,既然是其他地方來閑游的,這頓飯就收你十文錢好了。”
“那就謝過了。”
胡來正在遠處的一棵白楊樹上,遠遠眺望這邊的一舉一動,這個人族的女孩子,自己是越來越看不懂了,為什么自己如此不想回首的往事,卻就這么告訴了她,還在她面前胡鬧,就像是個不懂事的小孩子。
她不清楚自己為什么早上的時候會如此生氣,約莫是把這個人當做曾經的禹湘了吧?
自己該去往何方,就這么逃避下去嗎?
胡來折下一根樹枝,舉了起來,對著太陽望了望,樹枝投下的陰影剛好蓋住她的眼睛。
云起云落,時光正好,閑著就閑著吧,憑什么要讓自己承擔那么多,胡來扔下樹枝,又呆呆看向尋青那邊。
此時的婦人已經炒好了菜,正往灶臺里加上最后一把柴火,悶熟鍋里的米飯。
尋青,幫著那婦人擺好了桌子,收拾好了碗筷,立在一旁,而那婦人則是上堂屋,去叫那個還在酣睡中的男人和正在讀書的孩子。
婦人剛走到門口,那孩子確實已經跑了出來,望向了桌子上的飯菜,露出幾分欣喜面色,便回頭進了正屋,去叫還在酣睡中的他爹了。
見那男子出來,尋青喊了一聲:“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