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歡汗毛倒豎:“……是我所理解的那個人皮嗎?”
丁丁簡言意駭的沖刷著白歡的惡心:“將人殺掉,剝下臉皮,做成面具戴之,服帖逼真。此乃絕頂易容術,我不會,看不出。”
白歡齜牙咧嘴地搓著起雞皮疙瘩的手臂,“好了好了…丁哥我懂了。”
“嗯。”
李鑫:“這么說,那人是戴了人皮面具,丁哥才查不出?”
白歡揉著眉心:“在沒有證據前,一切都只能說是有可能。”
幾人議論了一會,北泠總結道:“丁丁繼續查鎮上,李鑫守著村入口,圓圓跟葛覃在客棧,明天我與……”
叫白歡太疏離,叫白白太親密,索性跳過稱呼:“嗯,再去篩選一下村落可疑人員。”
處于困境里葛覃都不忘嘴欠:“嗯?嗯是誰啊?咱白姑娘不配擁有姓名?”
北泠冷冷看她一眼。
當事人也跟著鬧:“就是,嗯是怎么個回事?”
北泠起身:“睡覺。”
等回了房間,白歡不依不撓道:“嘖嘖嘖,果然友情淡了,名字都不叫了。”
北泠整理著床鋪,看她一眼:“噢…就怕你不允。”
“一個稱呼而已,還能不同意?”
北泠直直看著她:“白兒可允?”
瑪德,這是什么勾引人犯罪的字眼?
白歡捂臉:“要不你還是叫嗯吧。”
“噢。”北泠慢條斯理地脫掉外袍,十分熟稔躺在床上里側,“以后便叫你白嗯嗯?”
“……你開心就好。”
白歡看了會躺得規規矩矩的大美男,發現這人真挺有意思。
好朋友互相抱著睡,明明已經跟吃飯一樣熟悉了,有幾次她深夜起來上wc,再躺下去的時候,他能在睡夢中,無意識地將胳膊伸過來摟她。
都這樣了,還搞得一副楚河漢街、正人君子樣——說他是悶騷他還不信。
北泠看她:“你看我做什么?”
“看你長得帥。”白歡吹滅蠟燭上了床,將他胳膊捋直,放在自己枕頭上,心安理得地枕了下去。
再沒有任何心里負擔地將腿兒翹在他腿上,跟只八爪魚似的摟著他:“睡覺。”
北泠:“……我覺得這般姿勢極為不妥,男女需得有界限。”
白歡恨不得甩他一臉白眼球:“你現在沒有說話能力,你只是一個人形抱枕。”
“白…嗯嗯,我覺得男女需得大防。”
白歡困的要死,沒功夫跟他玩假正經游戲,直接道:“你要是再說一句廢話,我不介意去葛覃那里當個電燈泡。”
北泠右胳膊迅速收緊,同一時間側著身,左手輕摁著頭挪到了頸窩處,緊緊摟著懷里人:“乖,不說了,睡覺吧。”
白歡:“呵。”
什么毛病?
非得治一治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