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著手腕,笑得像一個反派大魔王:“這個不行,我說了要把他撕成六截,一截也不能少!”
葛覃不忍直視地看著手撕蛇的白兄,“她跟他結了何等深仇大恨,要實施如此酷刑?”
“大概貓與蛇是天生的敵對關系吧。”北泠留下一句讓葛覃云里霧里的話,便牽著渾身是血的貓,去了吊腳樓。
白歡將一身血腥殘渣洗去,順便將臉上的麻麻賴賴洗了個干凈。
當打開門的那一瞬,重見幾個月不見的明艷漂亮臉,北泠竟愣了一瞬,此刻十分贊同她天才比喻“小別勝新婚”。
“唔,突然感覺你好看了不少。”
白歡撩著濕發,臭得瑟:“什么叫突然,姐一直衛冕盛世美顏的天花板頂峰,就沒下來過好吧?”
北泠輕笑著給她擦發,他家快樂源泉回來了,應道:“嗯,絕無古人后無來者。”
怎么說呢,人是一種習以為常的生物,當習慣了被嬌唧唧的呵護,好似也就感覺沒什么了。
白歡倒不在意這個,伸出手吸著鼻子:“寶貝兒,求一顆快活丹!”
北泠不再推諉,摸出一瓶給她。
一顆圓圓私家配方快活丹下肚,不到一分鐘,手不冷了腿不冰了,一朝縮著脖子的慫雞,秒滿血復活不可一世的女軍人。
白歡伸了個懶腰:“得勁!”
任由北玄玉給她綁著頭發,“交易停止,估計北鐸已被打草驚蛇,接下來還要處理瞭望城垃圾廢物們,瞞不過他,在我們回去前,怕是就已做好禍水東引的籌謀。”
北泠將白玉簪插入她發間:“無礙,沒指望憑此事便讓北鐸下馬,最大目的只為砍去兵部。”
白歡搖搖頭,也是,有那個極為重親情的皇帝在,根本耐北鐸不得。
正在嘀咕呢,唇上突然一熱,匪窩已滅,任務已結束,白歡用眼神示意啃她的北玄玉這是干什么。
詭計多端的北玄玉一時語塞,總不能說以后再也吃不到這份甜,便想最后一次吃個夠。
也不說話,就抱著她親得火熱。
白歡也沒再問,也在可惜,大概只這一次了,嗯,那么必須親夠她的棉花糖。
然后就昏天暗地地纏綿到下午。
金子儀與劉威帶人將此處山頭地洞翻了個底朝天,竟找到十來條漏網之魚,跟葛覃他們一人一條,體驗了下剿匪快樂。
就是清點贓物還需要一點時間,尤為富麗堂皇的龍宮,一處就極難清理,林林總總加起來數十處,沒個四五天下不來。
葛覃尋到吊腳樓,正想問一下北泠是當即發給受匪禍苦不堪言的百姓,還是等清理完一同再發放。
推開門就看見床上兩條身影。
靠在門框上,饒有興致地學習了會,一盞茶后還不見那倆人停下,忍不住敲敲門,“打擾一下,有事問。”
白歡覺得她大兄弟真沒眼力見,回頭一定要拿著短刀友好地去問候她一下。
聽完問話,北泠道:“讓劉威當即發放,順便將……罷了,劉威金子儀在何處?”
白歡邊走邊惡狠狠地瞪葛覃。
葛覃莫名其妙:“你干嘛?你瞅啥?”
“瞅你咋地!”可惡,成也葛兄敗也葛兄!可惡,最后一次就這么簡單粗暴的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