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違反先祖旨令的不肖子孫,還如何能繼續稱帝?
老北鼻花十年讓鳳鳴崛起只是第一步計劃。
第二步一石二鳥,除毒瘤與扶北容。
從涉足朝堂開始,接連砍去三部尚書,讓皇帝再壓不住嫉妒脾性,開始發難于他,又逼得梁王與皇帝正面剛,因失去權利的他從而讓皇、王矛盾持續激化。
最后無論皇帝是否殺之梁王,在亂世風雨中,只要梁王死了,誰都會認為是皇帝所為,那么,離北容繼位還遠嗎?!
嘶……忽然間一點氣都生不起來了。
北泠只憑她一個細微動作便能猜出她想要什么,更別提此刻豐富多彩,只差把心里話寫在臉上的表情了。
熟稔地將一半頭發握在手里,慢條斯理地一點點卷成一團,拿紅繩細細綁著。
先前的計劃確實是如此,而在他家貓來了后,他那些不好的一面沒被她看到前,他惶恐日后被她知曉會覺他機關算盡無情陰狠,便丟棄了嫁禍計劃。
親親她的臉:“最后計劃已作廢。”
“那換成啥了?”
北泠將白玉簪插好,環著她的腰:“得請寶寶幫忙了。”
如今知道無論他怎樣使手段她都不會離開他后,也不想再繼續原先極端計劃,因此時這個更為妥帖一些,也較為全他皇兄顏面。
白歡覺得這句話猶如天籟,雙指并起在眉角飛了一下:“義不容辭!”
她迫不及待道:“那咱現在要做啥?”
北泠放平她,暗著眸子嘴角一彎:“自是跟寶寶培養感情。”
語畢,攻起根本沒有防備的口,攪著柔軟抵死纏綿。
白歡:“……寶貝兒,你沒感覺咱倆最近感情培養的太多了嗎?”
“多嗎?我覺得沒有。”
想吃肉的心理隨著得知她喜歡他日益漸增,卻不能不可以去吃,若不喝點肉湯舒緩,不是圣人有七情六欲的北玄玉覺得根本不用等蛇羅毒發作,會提前一步憋死在做鬼也風流的渴望上。
對上那雙狐疑的眼,悠悠道:“終是厭煩了?”
“說什么呢寶貝兒,就是怕你累著,畢竟你在上我在下。”
北泠吐出一口無力忍耐的氣兒,她可真是撩人不自知,“寶寶,你可知男人永沒有累這個字?”
白歡挑釁地一挑眉稍:“是嗎?”
話不多說,北玄玉用實際行動讓這只總在作死路上百折不撓的貓,見識到了何為殘忍二字。
到快接近晚膳時,因著北泠不在,琳瑯擔憂地走過來:“姐姐,你的嘴是受傷了還是吃辣吃多了?怎腫如臘腸一樣?”
自作自受的白女士根本沒辦法去接這句話,只能默默地轉移話題:“弟弟有沒有跟你說什么?”
琳瑯迷茫道:“說什么呀?”
“……這孩子。”白歡將懷里的小白遞給琳瑯,“你倆玩一會,我要找弟弟聊聊。”
王府一瞬蕭條,沒有家將防控,指不定會別有用心之人趁機搞事,李鑫正在安排寥寥無幾的暗衛巡防一事,突見他白姐朝他走來。
“弟弟,你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