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看那截帶鱗片的身子的話,確實跟龍很接近。
海燃往下拉著照片,每一張上面都是男人的各種角度,讓人很懷疑拍照的人是有多偏愛這種胖得流油的油膩男。
齊思鑒看著實在鬧心,忍不住脫口而出一句小牢騷:
“不是……誰這么重口味啊?一個油膩大叔也值得這么費片兒?”
海燃和江羿聞言,嘴角不由得齊齊上揚,意味深長地掃了一眼齊思鑒,然后目光落在表情冷淡的曲蕎身上。
辰星用手擋住臉上那副“我兄弟是傻子”的無語表情,悄悄給齊思鑒使眼色。
就連破風都不由得感慨:
“有些單身狗能狗得天長地久還真不是老天的鍋。”
齊思鑒雖然常跟江羿斗嘴,但鮮少有成為眾矢之的的時候,這個時候看到大家表情似乎都有點兒怪怪的,只有曲蕎冷冷望著自己沒有說話,突然靈光一閃就明白了自己的問題在哪兒了。
張了張嘴,齊思鑒試圖往回圓已經潑出去的水:
“就……生活太乏味,有時候也需要調劑一下哈!”
辰星慘不忍睹地徹底捂住了眼睛。
什么叫越描越黑,你還真是演繹得淋漓盡致啊!
自求多福吧兄弟!
齊思鑒越說聲音越低,眼睛也惴惴不安地悄悄瞄著曲蕎。
曲蕎不知道在想什么,倒像是不怎么在乎齊思鑒的言行,然而這種不在乎卻比瞪自己兩眼更讓齊思鑒抓肝撓腮地難受。
曲蕎沖海燃點了下頭,輕聲補充道:
“他就是那張日本簽證上的人。”
海燃點了點頭,補充道:
“也是曾經出現在江大咖那張人數不全的畢業照上的人。”
說著,海燃用光標在那張集體照的一角,圈出一個雖不帥氣但勝在青春的圓臉少年。
江羿瞪大眼睛看了看集體照上一臉桀驁不馴的毛頭小子,再看看照片上的油膩中年男,驚訝的根本閉不上嘴巴:
“不是吧?都說女大十八變,這這大叔怕不是有七十二變了!……這大叔到底是經歷了什么?”
海燃輕輕嗤笑了一聲,接口說到:
“從簽證上能看出,這個人當初到日本是以工作簽證過去的,也就是說他是去日本打工的。曾經有過一陣出國打工潮,去往日本的大部分都是做水產或者電子產業。”
海燃說著放大了油膩中年男的背部照片,并指著其中一張說到:
“看這里,這張上面還沒有被紋身打亂,能很清楚地看到肩背地方有一道清晰的傷痕。能造成這種傷痕花紋的最大可能性,是漁船上的一種定制漁網,無論繩紐還是網洞都是有一定尺寸的。”
辰星恍然大悟道:
“也就是說,這個人一開始是到日本漁船上工作的。”
海燃點點頭:
“這種可能性應該是最大的。”
江羿皺著眉頭看著照片上的那堆肥肉:
“那后來為什么會變成這樣?胖成這樣還能出海捕魚嗎?或者說,出海捕魚那種高強度的體力活,能讓人胖成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