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她們說的大聲,那樣肆無忌憚,安安不免擔心。
夏京墨搖搖頭,神情毫無波動,“隨她們吧!”
離登機時間還早,夏京墨戴上安安準備好的眼罩開始小憩。
進這個圈子之前她就想明白了,是非并不是自己潔身自好就能避免的。
不過聽聲音嘛……
一把掀開眼罩,夏京墨看向右邊一身高冷氣息的余瑟瑟,“劇里面是不是還有杜珺?”
余瑟瑟拿著個文件夾專心的看著,聞言頭也不抬,只“嗯”了一聲。
兩只手互相揪著眼罩轉了轉,夏京墨垂眸思索著。
一會兒后,她直接把眼罩交給安安,把口罩戴上,起身就往外走,“我出去一下,你們就在這兒等我。”
拿著眼罩,安安有些語塞,“啊這……女神她……”后一句話她是對著余瑟瑟說的。
余瑟瑟抬頭看著門口,“隨她去吧!”
“可是……”安安仍然不放心。
“放心吧,她有分寸。”
好歹也和夏京墨相處了兩個多月,再加上自己看人的眼光從沒出過差錯,而且,夏京墨這人第一眼瞧著她就覺得與同齡人有些不同。
哪里不同她又說不上來。
夏京墨平日里的言行舉止完全不似她這個年齡該有的,沉穩的不像是一個二十多歲的人。
余瑟瑟鳳眼微瞇,眼底劃過幾分思索。
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能和杜珺玩在一起的人,自然也像她一樣。
夏京墨看著走在前面叫不出名字的人,猜想著或許是杜珺公司的新人,安排在一部劇叫她帶帶。
杜珺演不起大女主戲,一直在三四線徘徊多年,相對于其他人來說,也算是老前輩了。
跟著她們一行人來到隔壁候機室,夏京墨怕被人認出,直接與她們前后腳進去了。
杜珺剛放下隨身包包,一扭頭就看到站在門邊的人。
熟悉的發型,熟悉的眉眼,熟悉的氣質,還有熟悉的裝扮。
只看一眼杜珺就認出了這是誰。
兩步走到她跟前,伸手指著她,疾言厲色的質問道:“夏京墨,你來干什么?這是我的候機室,你怎么敢來?不怕我把你那些骯臟事都爆出去嗎?”
夏京墨神情不變,抬手把口罩摘下,目光淡淡的看著比她矮了一截的杜珺,不緊不慢的說,“我能有什么骯臟事,你倒說說看?我洗耳恭聽。”
放下手,杜珺冷哼一聲,她自己上門自取其辱,就不要怪她不留情面了。
“圈內誰不知道你夏京墨惺惺作態,一腳踢了為你籌謀多年的前經紀人,還是在她最落魄的時候,不就是為了報她舉報你私藏dupin的仇嘛?”
說到這,杜珺雙手抱胸,挑剔的目光把夏京墨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挪動著步子,圍著她一邊轉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