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這才放心了幾分的點頭說:“沒問題!當著小侄女的面我還是知道分寸的。”
薰兒仍舊帶著幾分調侃的味道說:“三叔是知道犯錯的分寸嗎?”
“我......”三叔有幾分窘迫的無語,坐在飯桌上低下頭。
沈卿無意中拿起飯桌拐角的報紙說:“宋家四爺,這下因為這個宋少又出名了!已經從多份報紙上看到這個宋少道歉的新聞了。我看宋家的氣數快要盡了。”
三叔不敢相信的說:“只要有四爺在,宋家氣數能盡?沈卿你大清早的是在給我們講笑話?”
“我也贊同沈哥哥的話!宋家的氣數怕是盡了!”薰兒喝了幾口清粥抬頭說。
“為何你們都要這么說?”三叔不理解的問。
沈卿看著薰兒說:“你說,還是我說?”
薰兒說:“還是我說吧!”
“快說!”三叔迫切的說。
薰兒接著說:“以宋家以前的勢力報紙上怎么可能會出現這種負面消息?
那都是天方夜談的事情了!
現在數份主流報紙同時出現了這種負面消息。
顯然,宋家的四爺已經無法掌控社會輿論了。
更是說明已經有一雙強有力的大手伸進了宋家。
宋家四爺儼然已經無法抗拒這雙大手。
這雙大手正準備一點點的將這個宋家連根拔起。”
沈卿聽著薰兒的話微笑著連連點頭。
三叔說:“你說的那雙伸向宋家的大手是誰?莫不是有過節的李家,或者關家?”
薰兒搖搖頭說:“是誰?我現在不想說。
不過,這雙大手已經伸進了宋家。
那么宋家我覺得應該不出三個月就會徹底倒臺。
到時候三叔你自然就知道那雙大手是誰了?”
三叔有幾分不高興的說:“沒意思的很!小侄女竟然還在三叔的跟前裝神秘。哼......”
沈母笑著說:“平時讓你也學著照顧一下沈家的生意。你就是不愿意。現在連侄子與侄女之間的談話都聽懂不了吧!”
三叔說:“商人之間的那種勾心斗角我才懶得學。”
薰兒說:“商人可不是你理解的那種的勾心斗角。那算不得商人。最多算是小買賣人。商人常常在商不言商,做商先做人。商人,被經濟學定義為風險承擔者.......”
沈卿聽著薰兒的對商人的理解感觸頗深。
仿佛薰兒就是一位久經商場的多年的老手一般。
不然,不可能對商人有如此透徹了理解。
三叔表現出幾分不耐煩的樣子說:“唉,吃一頓飯都能被小侄女上一堂課。看來我這個三叔是不是該報個學校上上課了?”
沈母瞪了一眼三叔說:“你還是給我乖乖的待著。還想著去學校上課?你是想著再做出什么離譜事情讓沈家出名吧!”
三叔顯然已經對沈母非常發怵了!
帶著幾分求饒的表情說:“好!一切都聽大嫂的。我還是乖乖的在家待著吧!”
薰兒看著三叔的忍不住撲哧的笑了。
“三叔,你是從今以后不出門了嗎?”
三叔望著沈母說:“這個看大嫂的意思了。大嫂不讓出門我就只能忍著寂寞不出門了。”
薰兒說:“阿姨,聽著三叔的話感覺好可憐啊!不然還是讓三叔適當的出去一下吧!”
沈母說:“腿在他身上長著。薰兒,你別聽他的。他要是想要出去。我就是把他用鐵鏈鎖著,他都能有辦法出去給我惹事。”
薰兒說:“三叔,你還這么厲害啊!
這一點沈哥哥你可要好好的和三叔學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