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至于這么辛苦了!
我有時候真的想不通爸爸當年怎么想的?
非要讓媽媽你一定要負責照顧兩個叔叔的生活!
這對媽媽你來說太不公平了!
當初不是說叔叔與姑姑欠著爸爸的恩情嗎?
現在搞的我都覺得是爸爸欠了他們的恩情似的。
兩個叔叔每天過的日子儼然就像是沈家正宗的老爺。
而我們母女卻像是他們留在沈家的最信任的老媽子。”
沈母聽到這里有些激動的瞪著沈卿說:“閉嘴!再讓我以后聽到類似的話。小心我不認你這個兒子。你聽懂了嗎?”
沈卿費解,但又不得不說:“嗯!知道了。媽媽,你別生氣!孩兒保證以后絕對不再提了。”
與此同時,薰兒母女的房間。
吃完沈母安頓的面條良久。
薰兒看著母親有些困意。
她對母親說:“媽媽,我出去給你打水洗腳好嗎?”
母親笑著點頭。
薰兒拿著母親經常洗腳的水盆出了門。
打洗腳水的地方是恰好要經過沈家宴會廳的門。
藍衣女人一直想在這個家宴上借著薰兒再次宣示一下她在沈家的權威。
可來到家宴后發現薰兒母女沒有一個來的。
她私下打聽了沈家幫傭。
幫傭早就被沈卿安排統一了口徑。
說薰兒母親身體不適,需要休息,薰兒不放心,所以就留下來陪母親了。
藍衣女人心想這哪里是身體不適?
她嘴角微微上揚,仿佛在為白天的行為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而高興。
三叔這個時候走到藍衣女人的身邊笑著問:“親愛的,有什么高興的事情?和我分享一下吧!別一個人偷著樂呀!”
藍衣女人笑著說:“我只是想起了一個好笑的段子。”
“好笑的段子?快和我說說。我也想聽聽。”三叔興致勃勃的說。
藍衣女人小說:“有幾個人到巴黎度假。
他們在一座高層賓館的第45層訂了一個套房。
一天晚上,大樓電梯出現故障,服務員安排他們在大廳過夜。
他們商量后,決定徒步走回房間,并約定輪流說笑話、唱歌和講故事,以減輕登樓的勞累。
笑話講了,歌也唱了,好不容易爬到第33層,大家都感覺精疲力竭。
一人看著另一人說該你講個幽默故事了吧!
另一人說我的故事不長就一句話,我把房間的鑰匙忘在了大廳。”
“我把房間的鑰匙忘在了大廳!這個簡直太可笑了!”三叔捧腹笑了起來。
藍衣女人看著三叔苦笑著說:“其實,人家就是那個把房間的要吃忘在了大廳的人。”
三叔立刻捂著嘴,看著藍衣女人,說:“那個原來是你啊!嗯,那么這個段子就不好笑了。”
藍衣女人裝作好奇的模樣看著三叔說:“為何?”
“因為你是我的妻子啊!”三叔一把將藍衣女人擁入懷中。
就在這個瞬間,藍衣女人看到了宴會廳門口剛要準備經過的薰兒。
“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