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做事風格我喜歡”
沈母看著緊張的母親,瞪了一眼二叔,說“你都不勸一勸薰兒別做這種傻事怎么還火上澆油鼓勵起來了一點兒都不像是一個做長輩該說的話。”
“二哥”三叔帶著埋怨的口吻說。
算是在母親面前拉好感度吧
二叔環視在座的各位嫌棄的眼神,尷尬的笑著說“呃看樣子這倒是我的不是了哈哈,不說了。不說了。”
薰兒倒是希望二叔能力排眾議的多說兩句。
那樣的話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會集中在二叔的身上。
自然就會模糊了薰兒想要做的事情。
薰兒低眉順眼的望著母親,問“媽媽,這個你先別激動嘛”
“我能不激動你這不是胡鬧嘛你是想要那個瘋女人再傷害你一次你答應,我可不能答應。你給我記住你是娘身體里掉出來的一塊肉。我可不容許你做這種危險的事情。”母親仍舊言辭激動的說。
薰兒的手被母親握著,脆弱的手指有種被母親捏碎的感覺。
她漲紅的小臉有了明顯的痛苦的神色,“媽媽,你捏疼薰兒了薰兒的手好痛”
“疼,能讓你這個不聽話的糊涂孩子清醒的話。我寧愿讓你多疼一會兒。看你以后還敢如此不聽話的做危險的事情”母沒有立刻放開薰兒的手。
薰兒似乎感到傳遞來的疼痛又重了幾分。
她的眼淚在疼痛的加持下終于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薰兒心想既然用語言不能讓母親放開。
不如就用眼淚讓母親放開。
她流淚的同時伴隨著足以讓母親心軟哭聲,說“媽媽,薰兒好疼感覺這只手都要斷了。”
母親這才迅速將薰兒的手松開。
把膚色正在轉向紅潤的手放在嘴邊小心的輕吹著。
時不時的還詢問薰兒“還疼嗎”
自責的埋怨著自己。
仿佛已經忘記了為何有些失去理智的做出這種事情來
二叔這個時候為了岔開不愉快的話題又開口說“薰兒,我準備要辦畫展了。你可是二叔我這次畫展的主角。到時候你可要一定要來啊”
“嗯,二叔的畫展薰兒一定會去的。不過希望到時候與我上課的時間沖突了。薰兒可是個好學生。不希望因為二叔的畫展曠課的。”薰兒說。
“這個自然到時候一切都要迎合薰兒的時間表。”二叔說。
三叔看著二叔帶著幾分不屑的表情說“二哥,你的畫展能看嗎到時候畫展上全是你前任的肖像,或者和你前任很像的肖像話擺滿了畫廊。嗯,想想都有些驚悚”
二叔目光犀利的撇了一眼三叔,說“我又沒有邀請你去你在這里瞎叨叨什么驚悚你小子是不是還想挨一頓好打想,就直說我可不介意再費力為你松松筋骨。”
三叔明顯有些害怕的用求援的眼神看著沈母說“大嫂,你可要評評理二哥這也太霸道了動不動就想要打我。”
沈母看著三叔說“該該打誰叫你沒有一點兒根據誣蔑你二哥你小子就是說話欠收拾。你二哥的畫我也是瞧過的。確實很不錯”
“確實不錯這是什么情況大嫂幾時成了二哥忠實的粉絲了我好像是最后一個知道的這太有些玄幻了吧”三叔有些想不通的說。
小妹鄙夷的看了一眼三叔說“你那時候的魂早被那個女人勾走了。哪里還有心思關心家里人的情況現在和我們談玄幻你好意思嗎”
三叔有些生氣的說“小妹,怎么說話呢說話一點兒規矩都沒有了。她可是我合法的夫妻。你三嫂”
沈母看著姑姑搖頭使眼色。
讓姑姑別因此刺激了三叔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姑姑這才轉化成溫和的眼神看著三叔,說“三哥,是我這個做小妹的錯三嫂,是三嫂我記住了。”
“記住就好”語氣中能夠聽出他捍衛了夫妻間在沈家地位的喜悅感。
姑姑說“我很想知道三嫂大概多久能出來”
三叔眼神中透著無盡的心疼說“不好說。聽律師說她的罪行不算重。算不得主要頭目。最多就是脅從犯。少說至少三四年吧”
“哦,那不久咬咬牙,轉眼就過去了。”從姑姑語氣中聽出似乎覺得藍衣女人應該關的再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