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久生情,楊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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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作坊內,楊瀟在檢查車廂和底盤的尺寸。一個侍從匆匆的找了過來。
“閣下,大衛他們在賭場跟人起了沖突,現在雙方在對峙。”
“你們自己之間小賭一下還不過癮嗎,居然去賭場,說了多少回十賭九騙,就是不聽!”
楊瀟給他們定的規矩,相互之間玩牌輸贏不得超過10美刀。這幫家伙前陣子分的不老少,自己人之間礙著規矩不能賭的大,所以繞過規則去賭場尋刺激,真是太飄了!
到了賭場,都這會了也沒有治安官到來,看樣子這家賭場也是有些勢力的地頭蛇。這不是廢話嗎,沒點勢力開賭場?楊瀟失笑的搖搖頭。
扒拉開看熱鬧的人群,進了賭場就看到,大衛為首的4個侍從和皮特控制著一個衣著得體的男人,舉著轉輪手槍跟賭場十幾名槍手對峙。
“媽惹法克!跟我們玩花活!今天不把騙我們的錢還回來,拆了你的賭場。”
“媽惹法克!外地佬你試試,讓你們躺著離開拉勒米!放開謝爾曼先生。”
楊瀟進來也不管眾人,往中間的牌桌一坐,拿手套把自己面前散落的撲克、煙蒂和酒杯全掃落到地上。
全場掃視了一圈,指著酒保打扮的男子:“給我來一杯威士忌,有冰塊嗎?加冰!”
等酒保小心翼翼的把酒端上來,楊瀟嘗了一口才說道:“主人可以露面了,難道真的要火拼一場?要知道賭場可跑不掉。”
賭場這幫家伙嘴炮到現在也沒有其他動作,都是外強中干的貨色,看楊瀟的做派估計也是哪路狠人,也不敢搭話,眼神一個勁往二樓瞅。
“沒有的東西,每個月白花那么多錢養著你們!”
一個打扮浮夸的漂亮女人邊罵邊從樓上走下來,楊瀟開著地圖一看,沒啥意思,不是劇情人物。
“這位先生,敢在我的賭場鬧事,信不信把你們全關進監獄,當匪徒全部絞死!”
這個女人來到桌子對面,開口威脅楊瀟。
楊瀟一聽就明白了,這家賭場是本地哪位官面人物斂財的場所。這個女人最多也就是個床上用品加手套。
“賭場出千被發現,就把客人絞死?那這個賭場也不用開了。”
楊瀟這會也明白了,這個女人也當不了家,而且裝進口袋的錢也舍不得再掏出來。
“既然賭場為這位謝爾曼先生出頭,不惜得罪客人。那這位先生也是大人物了。大衛!放他過來聊聊。”
大衛推著謝爾曼在桌子旁坐下,繼續拿槍對著他的腦袋。
“說說你是誰?出老千還能讓賭場為你出頭?”
“這位先生,首先我更正一下:你的人并沒有發現我作弊,只是輸多了惱羞成怒,在我身上發現了一副一模一樣的撲克而已。另外我是這家賭場的合伙人。”
謝爾曼用手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才慢條斯理的回答。
這下楊瀟更明白了,那位權勢人物知道自己的手套搞不定賭場,找了個老千來坐鎮,這位謝爾曼才是賭場的衣食父母,當然不能有閃失。
“哦?大衛,你們輸了多少?這么沖動?”
楊瀟都不搭理謝爾曼說沒有出千的事。
“3,4千吧。不過我們確定他出千了。連續拿到21點,神仙也做不到。而且還從他身上搜出了一副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