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們主子想要什么。”徐成天出奇的冷靜。
“您已經猜中了。”兩人異口同聲,就是此時此刻這般默契簡直是將徐成天的那張老臉按在地上反復摩擦。
聞聲,徐成天輕笑。
“我知道了。”話畢,他定定看著這兩人。
“動手吧。”
“是,爺。”聲音落下,立刻從暗處出來一批打手,很顯然,徐成天根本沒想過讓這兩人活著走出徐家。
出了內鬼,不弄死對方才是愚蠢。
“徐爺,主子的話我們已帶到,但您的誠意主子還沒有看到,若是我們出了事,徐家一樣要遭殃。”
“先背叛徐家在先,你以為自己百分百能入了自己口中那個主子的眼?”徐成天說得嘲諷。
他從來沒有栽過如此大的跟頭,這兩顆人頭,他徐成天要定了!
“主子是否信我就與徐爺無關了,您是聰明人,想奪我們二人的命最起碼也要等事成后才最妥當,您覺得呢?”說著,兩人都將手指放在了腰后。
“啪。”泛著橙光的信號屏蔽器赫然入目,徐成天瞳孔緊縮。
這是他從那人手中搞來的東西,對方是歐境人,而歐境又是AI仿生技術者的天堂,根本不會缺這種特質的黑科技物件。
“滾。”徐成天語氣陰沉。
聞聲,兩人將信號屏蔽器丟給徐成天,他們還有槍,實在不行開槍弄死徐家人逃出去也可以!
左右現在徐成天已經松了口。
“爺,我們真的要放過這兩個人?”徐家人聲音不忿。
“等我見過程迦藍之后,給我不惜一切代價做了他們。”徐成天微微瞇眸,被強行壓制的血腥氣此刻放肆蔓延。
鳶肩豺目,目露兇光,叫人無端心窒。
*
眼下,北冥瞮正頂著一張沒有任何情緒的面孔看著程迦藍,不動怒,亦可令人臣服。
兩人大眼瞪小眼許久,看得程迦藍只想笑。
上半身襯衫微解,曾經徹夜縱意的證據交錯縱橫在男人的胸膛,被女人指甲劃過所留下的暗昧血痕雖已愈合,但肉粉色的痕跡仍舊乍眼。
“這么喜歡放肆?”北冥瞮淡漠作聲,聲音低沉,隨即抓住了女人要撫摸自己心口的手。
只是那雙眸子的侵占意味太盛。
浸滿了放縱的情光,很誘人,當然,也很露骨。
兩人距離倒是絕對安全,只是程迦藍看著男人的眼神有些臉熱。
將心底所有的情愫暴露在空氣下,濃烈如火,燒得人心尖兒發顫發燙,就這么想......
撲進他懷中。
“只對你放肆,你不是愛得死去活來,嗯?”程迦藍伸出小腳去踢他,動作很輕,沒有刁蠻,唯有柔媚。
美人骨,如情藥。
攝魂追魄,勾得男人滿腦子只有黃色廢料。
“坐好了。”北冥瞮嗤笑,壓著聲音,使得原本低沉的男聲更加沙啞,又想用美人計?
“你來打給他,總可以了吧。”程迦藍說得隨意。
沒錯,讓兩人氣氛緊張的事情就是......誰來給蘭浮釧打這通電話,程迦藍最開始就沒想過自己來打,只不過某男腦補太過。
根本不給她開口的機會,自己跟自己生悶氣,于是乎,程迦藍不厚道地笑出了聲音。
惡劣到極點。
“我開免提,你聽著。”北冥瞮說道。
“可以。”話落,程迦藍忽然想起些什么,她定定打量著北冥瞮,眼神愈加危險。
“怎么,后悔了?”北冥瞮沉下嗓音說著。
“我的字典里沒有這兩個字,放心。”
“倒是你。”程迦藍眼神故作兇狠,看得北冥瞮眉心緊蹙,他怎么了?
“說好不許因為我對蘭浮釧動手,到時候可別食言了。”程迦藍聲音淺淡。
若是因為秦澤勵主動應下此事,程迦藍也不會痛快地給他打電話的權利。
這兩人每每見面就如同短兵相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