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已然淪為城內的笑柄,自不量力,可不就是與先前的黃家一般么?
那費韻如肖想程家小姐多年,掐準時機要以金錢威逼,不曾想竟是本尊的面都沒能見到。
虎落平陽被犬欺,但,猛虎終究是猛虎,豈能輪得到一條爛狗拿捏?
如今,黃家第二號出現,且事件主人公依舊有聲勢顯赫的程家,此事的熱度都用不著刻意去炒,分分鐘就能爆火。
眼下,才不過上午九點,程迦藍允許北冥瞮可以晚到,實則是不想時刻見到對方那張浸滿惡劣意味的面孔。
可惡!
昨夜,她明明都開口求饒了,這廝竟還不放過她,美滋滋地聽完想聽的話后,繼續我行我素!
真夠可以的,套路她上癮了是么?
而且,程迦藍從他那里走出來才發現......
她貌似將嗓子喊啞了。
喉間傳來的干澀與悶痛無一不在證明著昨夜某男的禽獸行徑,手邊瘋狂叫囂的鈴聲被程迦藍直接忽視。
接連三次后,終于歸于平靜。
另一邊,北冥瞮已經在準備出發,三次電話都沒有接通,他就知道這小東西生氣了。
無所謂,不愿聽他的聲音,那么......
就直接見面好了。
二十分鐘后,看著美人榻上心慵意懶的男人,程迦藍破天荒想要抽出一把斧頭。
她這雙手,可真是太癢了。
才沐浴完畢,程迦藍身上濕霧氣太濃郁,眼見著北冥瞮就要上前抱住她,程迦藍立刻將手掌抵在對方心口。
“別動。”
“站遠些。”程迦藍淡淡道,極具質感與媚態的聲調此刻沾染上沙啞,分外誘惑。
“我要抱你。”北冥瞮不依,直言回話,一如既往的冷硬與露骨。
像是個不肯辯是非的暴徒。
有些野蠻,也帶著些男性獨有的火熱荷爾蒙。
“我身上濕,你想讓自己感冒嗎?”程迦藍說得無奈,話畢,掂起足尖在北冥瞮唇間留下溫熱的氣息。
“補償。”
聞言,某男的臉色總算是有了些許緩和,抽出程迦藍手中的浴巾蒙住她的小腦袋。
隨即,用手臂托住她的腰肢輕松抱起。
將程迦藍放在梳妝臺前方,按住她的肩頭拿起吹風機動作輕柔,長指穿梭在發間,絲滑溫膩的觸感宛若綢緞。
“嗡嗡嗡--”
耐心的將濕發分開,北冥瞮神色認真。
就這么直挺挺站在程迦藍身后,倒像是個溫順的豹子,收起了牙爪,仿佛輕輕一推便會投降。
將發絲吹到半干,北冥瞮關掉了吹風機。
在程迦藍身后坐下,雙腿分開將女人全然按在懷中,放縱恣意的坐姿使得迷離狂浪的氣息瞬間炸裂,程迦藍心頭微窒。
鎖骨上乍眼的痕跡是北冥瞮故意留下的,定睛看著那幾抹紅痕,北冥瞮輕輕印了上去。
這是......
他在程迦藍身上駐留的證據,這份待遇,只屬于他一人。
“一會兒還要跳書房?”程迦藍調笑著開口,梳妝鏡面積很大,足以容納座位上的兩人。
“很開心?”北冥瞮輕笑回答,這女人幸災樂禍的還能再明顯一些嗎?
“誰會拒絕看一場免費的笑話?”
半晌。
“行,只許看我的。”話畢,北冥瞮瞬時用力,動作出奇的帶著些狠意,利落果決。
心口處傳來的陣痛正在蔓延,痛得程迦藍蹙眉。
“啪!”
“還不滾出去?”毫不留情地拍打男人的手背,程迦藍微怒,就屬他最厲害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