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程還有20分鐘,她有些無聊,總想著逗逗這男人。
“說。”北冥瞮吐出一個字,此刻寫滿了涼薄情緒的他與在床上困住程迦藍的他......
可謂是天差地別。
后者,熱情瘋狂到令人發指。
見狀,程迦藍哼哼兩聲,裝得倒像是個正人君子,誰知道這幅裝束下藏著一個如野獸般的邪惡靈魂?
“在金主的地盤睡了金主,還不夠刺激啊?”
今日北冥瞮沒有系領帶,紐扣也同樣沒有全部系緊,看得程迦藍幾度眼熱。
于是乎,在程迦藍那只鬼手的作祟之下,北冥瞮憑著近乎于完美的意志力克制住即將爆炸的渴望。
看著奮起的小北冥,程迦藍好懸沒有笑出聲音。
好在,終于抵達目的地。
執行隊與總署方向相左,許之意才回歸正忙到焦頭爛額。
“許執,外面有人找。”
“誰?”
“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同事大咧咧地回答,真是好像什么都說了,又好像什么都沒說。
“忙著呢,許執。”女聲響起,格外清冽。
聞聲,許之意抬眸對上了兩具傲人的身影,有段時間不曾見到程迦藍了,他正想來一記熊抱。
然而---
“我們來驗血。”北冥瞮開口,似鷹隼的眸子緊隨著許之意,看得后者小心肝直特么瞎突突。
“呵呵,歡迎歡迎,這邊請。”許之意悻然回話。
一旁同事內心OS:“歡迎個屁啊?能被請到執行隊的主兒可都不是什么好角色啊。”
化驗室內,與程迦藍一同中招的人也都在場,大約有七八人。
“程小姐。”
“程小姐。”一行人先后起身問候,隨即,視線轉移到女人后方的北冥瞮身上。
心中頓時一陣唏噓。
難怪了,素來簡傲絕俗的程家大小姐能看上一個保鏢。
就這身材,還不得讓人死去活來?
*
被輕視的滋味難忍且難耐,對于徐梵音這種眼高于頂的主兒而言......
無異于蝕骨灼心。
她如愿以償見到了律師,但,不是她在徐家的專用律師,而是徐成天自行找來的,徐梵音的專用律師亦是徐成天的左膀右臂。
很明顯,她成了棄子。
無論清白與否,這一次徐家的臉面是丟定了,所以......她自然就被放棄了。
為了一枚棄子去動用徐家的中堅力量,這筆買賣太不劃算了。
“嗤。”徐梵音輕笑。
只要她一腳踏進總署的地盤,她父親怕是就做好了放棄她的準備。
狗屁親情?
全他媽是基于利益!
眼下,她只盼著程迦藍能早些身敗名裂,這樣她父親才會看到她的手段,才會出手救她。
程迦藍暈倒在那個保鏢懷中的時候,徐梵音就知道,那東西起作用了。
當初,為了偷到那東西,她費了不少力氣,一路瞞天過海饒是她父親亦被蒙在鼓里。
徐家手中的運輸線在她尚未出事前,一直被她掌管。
而那個東西若是想要運出去,只能通過運輸線,徐成天這些年始終在防著徐梵音變心,所以安插了不少眼線。
只是沒料到......
竟也陰差陽錯讓徐梵音躲了過去。
暗室中冷氣很足,涼透了徐梵音的一顆心,前不久,她讓景若霖親自試驗那個東西的威力。
足足六次之后才得知,原來,那東西與酒精還能起反應。
她是親眼看著程迦藍飲了酒的,絕不會出錯,一直尾隨程迦藍與那保鏢的人也早就安排就位。
獵物已入圈,套子已下好,一口咬死程迦藍又有何難?
她不會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