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色的燭光中,整個墻壁散發著柔和的光芒,那是鑲嵌的貝殼,牡蠣,珍珠和黃金折射的光芒,相比之那些珍貴的寶石,貝殼一類的反而是少數,更像是星星點點的裝飾。
兩側的墻壁都鑲嵌著奇珍異寶,顧杏姝有些被晃到了眼睛。
等眼睛逐漸適應這里的光線,她心情有些復雜地看著面前的墻壁。這些寶石貝殼她倒不是沒見過,只是沒見過這么暴殄天物地用來鑲嵌墻壁的。
而且剛剛那段沒有點燈的甬道,墻壁的手感也是和眼前看到的可以對應,可想而知這條道路到底用了多少珍寶。
現在她倒是有些好奇,那個所謂大人的未婚妻是怎樣個人了,這里一切的布置,和選拔接待的慎重,都處處體現著重視。
顧杏姝繼續往前走,不過這次她沒有走多久,就看到了一扇門,這扇門也并沒有設什么機關,一推就開了。
而時間過去了這么久,她終于看到了人。
前面是個小石室,里面同樣鑲滿了各色珍寶貝殼,天花板的吊燈,甚至放的不是燭火,而是一顆顆乒乓球大小的夜明珠,照得房間頗為亮堂。
是一個守衛。
他身后有兩扇門。
她松了口氣。
雖然之前做選擇的時候,她也沒有太過于糾結,但是沒有看到守衛和岔路,那顆心還是一直懸著不能放下來。
現在看見了就能確定她自己沒走錯路,反倒是可以放松一下了。
顧杏姝朝那個守衛微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呼。
她沒有貿然開口,如果隨隨便便問候一下就算是問題了怎么辦。
她退后兩步,反而是開始觀察起了這兩扇門。
和這滿屋子的珠光寶氣相比,這兩扇門倒是樸素一些。
一扇銀門和一扇鉛門,上面都被打磨得還算平整,沒有什么標記或者圖案。
顧杏姝皺了皺眉。
如果有人直接問守衛應該選哪扇門那不是一個問題就解決了,但是規則卻給了三個問題,不可能這么簡單就讓人通過。
所以要么說明有些事情守衛也不知道,要么就是,守衛說的話也會有水分。
規則并沒有說守衛不能說假話,或者把真話說一半——這種其實跟假話一樣,還更難分辨一些。
如果是這樣的話,三個問題實際上也不是很夠用。
她還是需要找一些線索,不然沒有方向的去問守衛,極大可能就會浪費掉提問的機會。
暖色的燭光中,整個墻壁散發著柔和的光芒,那是鑲嵌的貝殼,牡蠣,珍珠和黃金折射的光芒,相比之那些珍貴的寶石,貝殼一類的反而是少數,更像是星星點點的裝飾。
兩側的墻壁都鑲嵌著奇珍異寶,顧杏姝有些被晃到了眼睛。
等眼睛逐漸適應這里的光線,她心情有些復雜地看著面前的墻壁。這些寶石貝殼她倒不是沒見過,只是沒見過這么暴殄天物地用來鑲嵌墻壁的。
而且剛剛那段沒有點燈的甬道,墻壁的手感也是和眼前看到的可以對應,可想而知這條道路到底用了多少珍寶。
現在她倒是有些好奇,那個所謂大人的未婚妻是怎樣個人了,這里一切的布置,和選拔接待的慎重,都處處體現著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