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太久,所以最后選擇以二次靈機培育的諸多靈植進行種植,填補自己不在山上的空窗期至于幾塊
田一起帶上就不要胡想了,浮空田看似不大,但驅動需要靠法力與精神,一塊便正好,多了的話帶在身后難以迅速移動。
半月來,不止將靈種播種,還有幾株小巧灌木,以及院子邊的青翠山竹。
后者已經有了一些隱蔽變化,看起來似乎快要成熟,想來結出竹果就在最近不遠了。
正好隨身帶著的田土如今并未多做干擾,除了幾株嬌小果樹外空余地方很多。
“往后這塊田跟在身旁,留出一隅來種植元靈根和靈石蘿卜滿足日常所需,其余的大可全部拿去移栽和培育路上收集到的種種植株。”
他心頭預感自己此行必然少不得要花些靈機來異變植株,哪怕大部分草植在確認無用后便會封存不再播種,但山川之廣非三言兩語可說清,此方大地上還有很多新奇植物,甚至這一路走去,說不得還要對田土稍加擴充些。
不過這些還遠,至少等游歷一段時日后才能有所判斷。
嗡嗡
正走著,天空上一捧白云隨風穿入陣中,再被道道靈文激顫一陣后消融不見。
萬法鏡高懸,卻不再某一方田土,而是掛在三者中央,蒙蒙青光將三方土地全數覆蓋了進去。
“之前煉器,本欲再出一兩件類似銅鏡的法器,還用上了那些玉白石粒,可惜結果不如人意沒能功成。”
抬眼望,法器僅此一件,必然是要隨身攜帶的,只是道觀以及上方兩塊浮空田也不能棄置不顧,得布置一番,否則等出游遠去后難免會出現意外。
青臺山并非全無人煙,說來云鶴觀香火冷清,可幾月下來多少還是有幾次香主善士來往,不得不防。
當然,真正令他防范的卻不是那些普通人,有玄壤空感陣布置在外,即便最低頻率運行亦能輕松阻礙在外,令對方不知不覺陷入幻境中,又自覺滿足的離去。
這道陣法在經過無名山大陣實踐檢驗之后又作了多次修改,細節更加清晰,足以做到以上的事。
他所疑慮的,是那頭腦袋憨憨的頭鐵蠢鹿。
一個能主動探頭到水霧拒針陣中、與風樞秘山陣玩得不亦樂乎的家伙,沒心沒肺神經大條,自我覺醒后依舊不見改變。
“這幾日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想到小鹿,陳嶼回憶上次所見時對方體內外的情況,已然到了厚積薄發的關鍵當口,這時候憑著那家伙的性子,無論有無危險應當都會來到道觀中逛上一逛。
之后幾日里他便一邊等小鹿上門,一邊繼續鉆研雷法,同時對精神領域也沒有放松,不斷輸送精神力澆灌,漸漸將之推到了極限,同等力量灌輸之下擴張的幅度開始減弱。
其中懸掛著的水珠則又有兩粒沉積出如墨黑色,應當是即將脫落排出,而他想多收集一些的玉白石粒便凝結在其中。
落霞巖,破舊石亭處。
陳嶼正在試驗雷法,在捕捉并深入了數次天雷后,終究還是沒能將雷痕完全弄明白,更別提復刻其克制靈性的一面,只在最近才將少許雷痕真正熟悉掌握,勉強化用在其余術法上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