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下了店里所有的婚紗,派人送回了別墅后,長璆牽著少女的手,在無人的公園里漫步。
他才發覺,自從卿卿被他拐回來后,一次都沒有出過門。
也從未和他一起出過門。
牽著人的手緊了緊,有些愧疚的開口:“以后我多陪卿卿出來玩。”
云憶不明白男人為何如此愧疚,停下腳步,抬頭直視著長璆的雙眸。
“只要和你在一起,無論哪里都可以。”
男人的唇角漾起笑意,情不自禁將少女擁入懷中。
他沒想到……
卿卿竟然如此的愛他。
正欲回應云憶的深情,卻在看到她身后不遠處飛來的劍后,瞳孔瞬間放大,迅速將人撲倒在一邊。
昔日卿卿弱弱的少女出手如此之快,下手如此之狠。
更重要的是,血濺三尺,卻一滴也沒沾染到少女。
那把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劍,也未沾染一滴鮮血。
長璆:看得懂并且大為震撼。
少女一襲湖藍色長裙,手中握著與她與這個時代嚴重違和的長劍,快速削掉黑衣人的頭后,轉身飛奔向他。
途中,那長劍又一次憑空消失了。
少女來到他面前,二話不說,拉著他那只未受傷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
扶著他,往來時的路走。
只是肩膀受傷了而已,血流的不是很多,走路的那點力氣,他還是有的。
不過……
誰愿意放棄和小嬌妻親密的機會。
長璆“柔弱”的將大半個身子靠在云憶身上,念及少女“嬌弱”,只是虛虛靠著,并沒有用太大的力。
“你不要怕我。我不會傷害你的。”
少女攙扶著他,低著頭,聲音有些悶悶的。
“卿卿不要家暴就好。”
長璆只以為少女怕他被高超的武藝嚇著了——他還以為少女的配劍是什么高科技,根本沒往鬼神那方面想。
一直看著腳尖兒的少女,終于抬起頭來看他。
“我不會家暴你的。”
“嗯。”
“卿卿真好。”
長璆幾乎要貼在人身上了,少女的唇很近,稍微低頭就能碰到。
“啪——”
嘴被少女捂住了。
“你還受著傷呢,我們快走吧。”
唔……
每次親親完她都站不住……
這樣怎么扶戀人呀?
長璆:他能說這點傷不算什么么?
不過,如果這樣能夠繼續看到少女為他擔心的樣子,那還是就這么裝下去吧。
這么想著,又將身子往少女那邊貼了貼。
坐上了車,司機見怪不怪,鎮定的將車往宴宅開。
想來這種事已經發生過很多次了。
云憶皺眉:“開快點。”
司機:“好的。”
他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一般不超速。
除非先生夫人下令。
后排的男人環住少女的腰,想同平日里那般,讓少女坐在他腿上。
誰知,少女一把摁住他作亂的手。
“不要亂動。”
似是覺得自己的語氣有些嚴厲了,補充道:“你還有傷。”
長璆沒想到少女不僅武功厲害,力氣也挺大。
他掙脫不了。
只能乖乖的環著少女的腰,不再掙扎。
將身子靠在少女身上:“我傷在肩膀,又不在腿。”
“我是怕你不小心扯到傷口。”
云憶將頭側過來,在人嘴巴上親了一口。
“乖,不要亂動。”
哄小孩一樣的語氣。
男人喉嚨滾了滾,眼神熾熱。
聲音有些沙啞:“再親一下。”
云憶聽話的又親了一下。
長璆趁人不注意,將未受傷的那只胳膊抽了出啦,輕輕壓著少女的頭,加深了這個吻。
云憶擔心戀人的傷,又不敢掙扎,只能乖乖的讓人親。
一吻過后,云憶拉著人的胳膊查看。
還好,不是受傷的那只。
在云憶的再三催促下,車很快抵達了宴宅。
取出子彈包扎好傷口后,長璆躺在床上,裝柔弱。
云憶也是關心則亂,一直寸步不離的照顧戀人——絲毫沒有想起來,戀人只是肩膀受傷了。
在為戀人換藥時,她才第一次認真打量起戀人的身子。
像這樣的傷口,戀人的身上還有幾個。
心又開始隱隱作痛。
見少女皺著眉頭悶悶不樂的樣子,長璆心疼極了。
“怎么了?”
云憶撫摸著戀人身上的一處傷口,顫抖的聲音輕輕問道:
“疼嗎?”
長璆知道,少女這是心疼他了。
對于他來說,這些傷其實都不算什么。
身居高位,常常受到暗殺。
他都習慣了。
不過,既然少女這么問了……
“疼。”
頓了頓,繼續不要臉的忽悠少女:
“卿卿親親就不疼了。”
云憶也沒思考,直接就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