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排的男人環住少女的腰,想同平日里那般,讓少女坐在他腿上。
誰知,少女一把摁住他作亂的手。
“不要亂動。”
似是覺得自己的語氣有些嚴厲了,補充道:“你還有傷。”
長璆沒想到少女不僅武功厲害,力氣也挺大。
他掙脫不了。
只能乖乖的環著少女的腰,不再掙扎。
將身子靠在少女身上:“我傷在肩膀,又不在腿。”
“我是怕你不小心扯到傷口。”
云憶將頭側過來,在人嘴巴上親了一口。
“乖,不要亂動。”
哄小孩一樣的語氣。
男人喉嚨滾了滾,眼神熾熱。
聲音有些沙啞:“再親一下。”
云憶聽話的又親了一下。
長璆趁人不注意,將未受傷的那只胳膊抽了出來,輕輕壓著少女的頭,加深了這個吻。
云憶擔心他的傷,又不敢掙扎,只能乖乖的讓人親。
一吻過后,云憶拉著人的胳膊查看。
還好,不是受傷的那只。
在云憶的再三催促下,車很快抵達了宴宅。
取出子彈包扎好傷口后,長璆躺在床上,裝柔弱。
云憶也是關心則亂,一直寸步不離的照顧著男人——絲毫沒有想起來,他只是肩膀受傷了。
在為男人換藥時,她才第一次認真打量起男人的身子。
看得出來是常年鍛煉了的,肌肉緊繃結實,但……
上面有著一道又一道的傷口。
她的心又開始隱隱作痛。
見少女皺著眉頭悶悶不樂的樣子,長璆心疼極了。
“怎么了?”
云憶撫摸著長璆身上的一處傷口,顫抖的聲音輕輕問道:
“疼嗎?”
長璆知道,少女這是心疼他了。
對于他來說,這些傷其實都不算什么。
身居高位,常常受到暗殺。
他都習慣了。
不過,既然少女這么問了……
“疼。”
頓了頓,繼續不要臉的忽悠少女:
“卿卿親一下就不疼了。”
云憶也沒思考,直接就親了下去。
然后腦袋就又被人按住了。
漫長的一吻結束后,長璆這才放云憶去跟私人醫生談話。
這幾日長璆忙著策劃婚禮,都沒怎么休息,再加上失血較多,有些困乏。
若是放在以前,他是不可能倒頭就睡的。
現在有了少女,不知為何,少女就像一劑安眠藥,只要摟著少女,他就能很快入睡。
云憶在旁邊認真的聽醫生講注意事項,并沒有察覺到男人的熾熱目光。
倒是醫生的余光看到了……
識相的住嘴:“……暫時就這么多了。記住,傷口千萬別碰水,洗澡時最好有人幫忙。”
“記住了。多謝。”
說完,醫生收拾好藥箱就溜了。
開玩笑,哪兒需要跟云小姐交代什么注意事項?boss一個人就能換藥好不好?
要不是為了獎金,他也不至于和boss串通好哄騙一個少女。
boss是禽獸!
此時,長·禽獸·璆已經美滋滋的摟著小嬌妻睡下了。
云憶并不困,但她愿意陪著男人。
聽到身旁傳來均勻的呼吸,云憶仰頭看了看,確定男人睡著后,這才輕輕的抬起男人的手,從中鉆了出去。
男人虛弱極了,昏睡的如此之沉,連她扒拉他都沒醒。
跪坐在男人身邊,從空間里拿出了一個白瓷瓶。
這瓷瓶也不算小,但倒出來,只有一粒丹藥。
近些年來,她繼承師父遺志,斬妖除魔替天行道,不知受過多少傷。
這個丹藥對治療內外傷都有奇效。
因此很快就耗盡了。
也正是因為只剩下一粒,云憶也不知道能否回她的世界,以防萬一被妖王所傷,才留著沒有吃。
現在長璆傷的如此嚴重,她幾乎想都沒想,就拿出來喂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