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指撫上男人的唇,掰開。
月月一看宿主這動作,就知道她要干什么了。
連忙沖過去,抱緊人的胳膊:“宿主!不是這么喂的!”
少女收回了手,面無表情的看著小光團兒。
月月松開了云憶的胳膊:“宿主,你要溫油一點啦~應該這樣……巴拉巴拉……”
這妖怪說的不無道理,這種方法確實能將藥丸送入男人肚中,但……
警惕的環視了四周,沒有監控。
反正這人也睡著了,那她還羞什么呀。
趕走了小團子,將丹藥含在口中,彎腰,渡入長璆嘴里。
怕丹藥進不去,又用舌頭推了推。
誰知道,男人在夢中還要耍流氓,按著少女的后頸,纏綿了許久才放開。
云憶被吻的快喘不過來氣,要不是男人的呼吸心跳都很平穩,她真以為男人在裝睡了。
少女鼓著嘴,氣fufu的。
想到男人身上的肉硬的硌牙,云憶張口,“啊嗚”在男人臉上咬了一口。
看到男人白凈的臉上有兩排粉紅的印子,才心滿意足的收口。
似是怕男人醒來后發現,有些心虛的在那印子上揉了揉。
掐了個決,指尖匯集了一道光束,從男人的頭開始,逐漸向下。
這丹藥非尋常物,別說是凡人了,就算是神仙吃下,也要用法力輔助吸收。
強忍著胸口傳來的刺痛,將丹藥化開。
只是……
她為何從男人身體中感知了靈力?
他是妖,還是神?
睡夢中的長璆,只覺得有一股暖流自胸腹蔓延到四肢百骸,宛如男人親切的愛撫,舒服極了。
當最后一股暖流抵達后,他頓時覺得自己好似重生了一般。
身上那無比舒適的感覺,讓他睡得更沉了。
施完法術的云憶,此時已經滿身大汗,跪坐在床上,心痛得幾乎無法呼吸。
捂著胸口,大口的喘氣。
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抬頭,看到男人身上的新傷舊傷全部都愈合了。
好像……
有點過了。
云憶之前從來沒覺得,這丹藥的效果這么好。
不過,既然他是妖,應該……不會問她什么吧?
起身,沐浴更衣,然后重新躺回了男人的身邊。
男人似乎是睡得太熟了,沒有習慣性的摟住自己。
云憶往男人懷里鉆了鉆,拉著男人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腰上。
方才太累了,她現在也想休息了。
二人就這么相擁著,從下午睡到第二天早上。
傭人:先生夫人在一起休息呢,咱也不敢敲門,咱也不敢問。
還是長璆先起來的,看到少女睡得正香,也不想叫醒少女,獨自起身,準備換藥。
將繃帶一圈一圈的拆開后,長璆發現了不對勁。
繃帶上的血很少,而且從顏色上來看,并不是剛留的。
難以置信的用棉簽擦了一下“傷口”上的血,露出來了一塊完好的皮膚。
長璆:???
似是不敢相信,又擦了一塊。
還是完好的。
就連疤痕也沒有。
身上的其他疤痕……
也全都不見了。
擰了一下胳膊。
真疼。
為了弄清楚這是怎么回事,長璆穿好衣服,去了書房。
他不喜歡房間里有消毒水的味道,所以每次受傷,都是在另一間裝飾一模一樣的“病房”里養傷的。
而整棟別墅,除了他的臥室和洗手間,其他地方都有監控。
有顯眼的,也有不顯眼的。
而這些監控錄像,只有他一人有權限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