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電他都不帶任何猶豫的。
“什么不會還手?派大星你為什么覺得我不會還手,是有人告訴你嗎?”顧淵看著平井五郎問道。
“狂火那個混蛋說的。”平井五郎可沒有幫狂火遮掩的意思,“還有,什么派大星?”
“哦,他也在這里?”顧淵站起來。
這個家伙給他找了不少次麻煩,同時帶來不少樂趣。
對顧淵來說,也是一個有趣的玩具。
“走,帶我去見狂火。”顧淵說道。
經理快步上前:“無常先生,狂火副隊長已經走了。”
“走了?”顧淵挑挑眉毛,“你不會在騙我吧?”
“沒有,千真萬確,他真的走了。”經理就差賭咒了。
“帶路看看。”顧淵說道。
經理無奈,帶著顧淵前往狂火原本所在的地方。
那里狂火已經不在,只剩下一堆橫流的身體,可見以前戰況。
不過那些人還在余韻中,顯然狂火走了沒多久。
將車子的油門踩到底,車子開出會所的地下停車場,在道路上疾馳。
開車的狂火臉色尤為猙獰。
他知道顧淵來了,便立刻逃掉,逃得十分屈辱。
連和顧淵照面的勇氣都沒有。
對方的實力,狂火遠不能及——那一天的交手,是他在戲弄自己。
或者,顧淵在很短的時間內,突然變強了。
相比起后者,狂火顯然更加相信顧淵從來都在隱藏實力。
“總有一天!我要你死在我的腳下!”
狂火野獸般的性格不是瘋狂,該小心謹慎的時候比誰都小心。
在被干爹松下大木一陣敲打后,他就已經退到“母后”,通過別人來對付顧淵。
在顧淵一打三后,他更只敢教唆平井五郎給顧淵找點小麻煩。
更多的,已經不敢有動作。
不僅僅是因為顧淵實力的關系,而是他自己的實力也已有兩三年不再提升。
松下大木對狂火已經相當不滿。
換做從前,以松下大木對狂火寵溺,說不定在一開始就出手對付顧淵給狂火出氣。
而不是現在的略微有些表態,不喜態度更多的也是因為顧淵的存在,分散了狂火的注意力。
“實力,唯有實力,才是我立足的根本。”
狂火心里清楚,來自松下大木的關懷是虛的,對方可以給他很多,也可以在瞬間將這一切都收回。
而且,不知道為什么。
這兩年,狂火每次見松下大木都會覺得一陣莫名的恐懼。
有一種被肉食動物盯上的錯覺。
重重砸了一下方向盤,狂火低吼著發泄一聲。
那次近衛帶他過來和解之后,顧淵就沒有再和他見面,卻已經將其逼成了一只困獸。
相比之下,平井五郎就像是一只只會呲牙咧嘴的菜雞幼崽。
他盯著回來的顧淵說道:“你想要干什么!”
其實剛才顧淵離開,他可以是走的。
但那不顯得他平井少爺慫了?他是那慫人嗎?
于是就硬撐到顧淵回來,先發制人。
不過其他人都給趕出房間了,在外面守著。
“不是說過了,一起去抓雪女……”顧淵說道,“不過現在可以先放一放,和我說說狂火吧,他叫你揍我,你就揍我?
“你是他小弟嗎?”
這話顧淵倒是真心實意地發問。
一個是干兒子,一個是親兒子,兩人的老爹都是東京城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