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內部有人給夏肆找事兒,這些還不夠,一些怨恨上夏肆的人開始在網上找存在感,痛劈川云集團新總裁不近人情將公司大半人員全部裁撤的事情,加之有人故意鼓動,說川云集團即將破產,眨眼間,川云集團的股票呈斷崖式的下跌,跌到了將近有史以來的新低。
夏成詠看著股市,陰陽怪氣的給夏肆打了一個電話。
夏肆隨意的看了一眼,便接通了電話。
“肆肆啊,最近忙不忙啊?”夏成詠的聲音透著些微笑意。
“有事說事。”夏肆垂著眼看文件,語氣冷淡。
“也不是什么大事兒,就是最近我看股市,咱們川云集團現在的股價可是比我在任的時候跌得要快多了,你說這可怎么辦?”
“是嗎?”夏肆漫不經心。
“網上的人都要把你給罵死了,你也沒看?”夏成詠語氣帶著幾分幸災樂禍,“肆肆啊,做人就要誠信一點,是絕對不能哄騙股民的,你說說,你現在做的這些事兒,都要被人當成禍害了。”
夏肆冷不丁開口,“嗯,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什么成語?”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夏成詠一梗。
“你現在有空和我說這些彎彎繞繞,還是想想怎么把你吃進去的錢給我吐出來,夏成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夏肆語氣冷酷,“再不把空缺添上,我就只好讓律師依法處理了。”
說完,夏肆便將電話給掛斷了,把手機放到一旁,夏肆繼續處理工作。
網上的硝煙愈演愈烈,川云集團卻沒有做出任何回復,工作仍舊在進行,甚至那新上任的老總又開除了兩個部長。
短短一個月,川云集團內部就換了一個執行總裁,三個部長,更別說其他夏肆容不下的其他人。
這一個月,川云集團內部幾乎可以說是刀不血刃,夏肆將資本在制高點上的權利運用到了最極致。
她是整個川云集團最大的股東,說一不二。
江舟竹跟在夏肆的身邊,是真正見識到夏肆手段的人。
川云集團內部那些吃干飯懶工怠工的人,幾乎全部被一刀切,不管是老員工,還是新員工,亦或者是董事的親戚,都被夏肆無情的全部給開除了。
為此董事會幾乎要將整個頂樓辦公室給掀翻了。
“夏肆!你到底會不會管理公司?!”姜總瞪大了眼睛,抓起一側的水杯,狠狠朝夏肆扔去。
夏肆的腦袋一歪,那水杯擦過夏肆的太陽穴,劃破了皮膚,露出血淋淋的血珠,緊接著便是一聲水杯砸碎的響動。
“夏總!”潘清虹瞳孔一縮,連忙去翻找醫藥箱。
江舟竹站起來,滿臉陰鷙的看向姜總,被夏肆抬手給壓了下去。
姜總見到她受傷,神情一滯,很快又被憤怒給淹沒。
“我看你是反了天了,把公司里大部分員工都裁去,誰來工作你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