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肆漫不經心的將太陽穴處的傷口的血液給擦掉,任由潘清虹給自己貼上創可貼。
“姜總,既然你說起這件事了,那我也老實告訴你,現在的川云集團早已縮水,往后倒退了至少兩年。”她語氣淺淡,“兩年前的川云集團,可養不起這么多蛀蟲。”
姜總被夏肆的話說到無話反駁。
夏肆不裁員,公司里的那些蛀蟲就會一直存在,而且還會一直吸血,這對一個正常的公司來說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川云集團已經爛到骨子了了,想要讓它重獲新生,就得刮骨療傷,割肉去血。
“如果姜總真想賺錢,那就老老實實聽我的,把所有董事的意見統一,如果我再聽到什么惱怒,不樂意的二聲,我就把我手中的股份全部賣出去,讓整個川云集團就此破產。”夏肆瞇著眼,淡淡的說道。
沒有人會懷疑夏肆話中的真實性。
她根本沒有把川云集團當回事,現在整肅也不過是想圖個自己安心,她現在把股份變賣出去,下半生仍舊會無憂無慮的生活。
這一次,姜總終于開始正視起夏肆。
她的所有漫不經心和隨意,都是偽裝,這個二十多歲出頭的女生,心機,手段都有。
甚至比他們所有人都要強。
姜總有些不想說話了,疲倦的閉了閉眼睛,說道,“趙總已經準備賣股份了,現在整個川云的股份已經在業界墊底,你既然已經夸下海口,我希望你不要把牛皮吹破了。”
“川云集團是你爸爸一生的心血!就算你是她女兒,也不能這么白白讓它給破滅了!”姜總說道最后,語氣加重了不少。
夏肆并沒有因為他的話而產生多少心理波動。
“時候不早了,江助理,送姜總回去吧。”夏肆對江舟竹說道。
“姜總,請。”
姜總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很快就離開了。
夏肆對川云集團的大刀闊斧,讓川云集團的股票下跌,不少股民都認為現在的川云集團已經是強弩之末,只有盡快把手中的股票全部拋出去才能避免虧得太狠。
高存遠的父親就是其中一個。
他也是玩股票的人,以前川云集團給他賺了不少錢,他也就一直再買川云集團的股票,現在下跌的厲害,這不免讓他有些擔驚受怕起來。
“現在川云集團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再這么跌下去,我就要把股票全部拋出去了。”高父擰著眉,問自己的理財助理。
“高總,我覺得,這股票您可以多買一些。”助理說道。
高父古怪的看著他,“你說什么?現在川云集團的股票都快跌倒五塊錢一股了,你還讓我買入?”
理財助理點點頭,繼續說道,“我最近也在觀察川云集團的動靜,新上任的總裁雖然在大肆裁員,但有一點可以確定,他們公司的一些重大的項目,比如穆封手下的五個工程發展的都不錯,而且……我得到了一個消息。”
“川云集團準備進行招聘了。”
十月份,夏肆進行了全國性的招聘。
川云集團的運營部發出這一消息,那些打算把手中股票拋出去的人,瞬間開始猶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