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且放心,有溫侯出面,再加上某人做內應,無需出兵!”
“內應?”
劉平茫然了重復了一句,然后再次茫然,張楊跟呂布關系確實很好,可是說內應也太扯了,自己除了張楊這個名字,剩下的什么都不知道。
“公與先生,這內應為何人啊?”
“此人與授相識,奉孝應當也認識,是一位不可多得的謀臣,授本來想為主公舉薦,不過既然主公不想短時間內拿下河內,那就容授賣個關子,保持一下神秘!”
謀臣!沮授認識,郭嘉也認識,可是他倆都認識的謀臣肯定是袁紹那邊的,問題是原來袁紹的謀臣,要不就死了,要不就龜縮在南皮或者鄴城,難道還有什么漏網之魚逃到張楊那去了?
劉平苦思冥想半天,也沒想出來到底是誰,然后他開始在心中大罵沮授,你大爺的!
故意吊我胃口,我還偏偏就不問了,反正我就不信你永遠都不說,可是沮授的話太有誘惑力了,能被沮授稱贊的絕對是一流的謀臣!
可是到現在還沒有冒頭的一流謀臣好像真的不多了,賈毒蛇還在張繡那,荀攸、荀彧、程昱、戲志才在曹操那,大都督在江東,司馬懿倒是河內人,不過他和諸葛亮還都是半大小子。
到底是誰呢?
劉平還在苦思冥想,然而沮授的話鋒一轉。
“其實主公想要在此時低調一點,卻是是上策,授深以為然!”
聽到這個上策,再聽到深以為然,劉平怒了,沮授這老匹夫,欺人太甚,這老匹夫從一開始就沒準備說,直接就是逗自己玩呢!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不可忍!
無視了劉平可以殺人的目光,沮授淡定無比的說道。
“從去歲主公執掌幽州以來,薊縣敗公孫瓚,然后收服了烏桓,河北大戰中異軍突起,擊敗公孫瓚與袁紹兩大強敵,拿下了大半個冀州,以及大半個幽州。”
“戰后,又贖回了數萬流落漠北的漢奴,而今又斬殺了草原上的一代梟雄軻比能,肅清了幽州的內憂,主公的鋒芒確實太盛了,現在開始韜光養晦雖然晚了點,但也不失為一條上策!”
聽沮授這么一說,劉平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在一年內干了這么多事,好像很牛掰的樣子。
在場的兩位劉平的內人,尤其更為天真爛漫的呂綺玲,看向劉平的眼神中已經帶上實力無數的小星星了。
就在劉平這厚臉皮都感覺有點不好意思的時候,沮授再次開口。
“所以,授感覺主公可以與二位夫人一同返回薊縣了,來一場盛大的婚禮,相信足以傳遞給各路諸侯一個明確的信號,不至于招致天下諸侯的敵視!”
“到時候,主公治下的河北,只要有一年到兩年的時間休養生息,積蓄糧草,待我幽州大軍再次出征的時候,向西掃除蠻夷,取并州,而后進軍漠北,隨后挾大勝之威,徹底掃除不臣,一統河北。”
“河北既定,主公的實力將冠絕天下,屆時兵強士附,西迎大駕,即官鄴都,挾天子而令諸侯,畜士馬以討不庭,誰能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