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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皖在早上吃早餐,看報紙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條報道,等到八大罪狀逐一看完,竟覺得好笑至極和十分荒誕。
并且湯皖十分自信,但凡是與自己接觸過得人,或者了解自己的人,只要看到這八大罪狀都會嗤之以鼻,直接丟進垃圾箱。
本來以為那幫人會出什么招數來對付自己,原來是下三路的招式,頓時在心里就小看了不少,而且并沒有把這篇文章當做一回事。
然后又過了幾天之后,一大清早,錢玄和迅哥兒突然的聯袂來訪,湯皖還在睡覺,沒起來呢。
“趕緊起床了,你還有心情睡?”錢玄簡直不敢相信,拍的房門“啪啪”大響,大聲喊著。
外面的人為了他的事情,整個首都城都已經吵翻天了,湯皖竟然還能睡得著覺。
而迅哥兒則是愁眉緊鎖,眼神憂郁,充滿了擔憂,同時心里已經憋足了一口氣。
按理說,早睡早起才對,但是休假的這幾天,卻是無論早睡還是晚睡,早上起來的都遲,真是奇了怪了。
“來了!”湯皖被吵醒,揉揉眼睛,大吸一口氣,而后猛地吐出去,然后一個野豬翻滾,立起身子,站在臥室,開始麻利的穿衣服。
“誒呦,皖之,你快點,都急死個人!”錢玄不斷催促道,極為罕見的臉上愁容慘淡,又說道:“跟個娘們一樣,磨磨唧唧的!”
片刻之后,錢玄忍不住又想去敲門,不過手停在了半空中,房門已經打開了,露出湯皖的一張鄙夷的臉來,沒好氣問道:
“咋回事,一大早的,天掉下來了?”
“天倒是沒掉下來,但是你人快沒了,你知道不?”錢玄背著雙手,生氣的說道。
聽錢玄這么一說,湯皖納悶了,自己這休假的幾天,也沒出門,除了報紙上被當做笑話的八大罪狀外,實在想不出又有什么事情找上自己了。
“你先洗漱去,就是在急,也不急這一刻,待會我們好好商議!”錢玄說道。
湯皖忍著一肚子疑惑,看了兩人一眼,吩咐大牛沏一壺清茶,然后自己就進了廚房,以極快的速度洗漱完畢。
快步移動至院里,就忙著問道:
“德潛,到底什么事,你們倆這興師動眾的?”
“那《首度晨報》上的八大罪狀,你怎么不第一時間回復一下子?”錢玄質問道。
“那玩意有什么好回復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胡咧咧的,純屬浪費時間。”湯皖還在不以為然的說道。
“問題就出在這里了!”錢玄拍著桌子說道,而后埋怨著湯皖的無所作為,斥責道:“我們當然都知道,你跟八條里面,哪條都不搭。但是,你可知道,人言可畏,三人成虎?”
氣不過的錢玄索性站起身來,說道:“再經過有些人的刻意引導,就真的眾口鑠金了。”
“到底什么情況?”湯皖還是沒聽明白,又問道。
迅哥兒拍了拍以及氣的臉色鐵青的錢玄,然后接過話來,把外界對湯皖先是一面的支持,再到兩極對立的事情說了出來。
“呵呵....外面有些人,要讓你交出希望慈善基金會的賬本,希望能核對賬目,向外界公開。”迅哥兒其實心里很難過,這個基金會事實上是他們三個一起辦的,貼了不少錢不說,反倒是失了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