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東西,一旦成了習慣就變成了我們應該做的了,給了太多,就成了負擔!”迅哥兒譏諷著說道。
湯皖已經徹底明白了過來,原來是有人在中間引導輿論,蠱惑群眾,挑撥群眾的情緒,不禁的心里生出一股子惡心來。
所以,為了達到目的,已經開始用這些招數了么,這好像不是當前文人的做派吧,湯皖心里想到。
但卻是忘記了,那幫人本來就失去了文人的品格,能行此舉動,合情合理。
“還有這個私德有虧,一個男未婚,一個女未嫁,再說又沒有發生什么,就被傳的風言風語,都是吃飽了撐著的。”錢玄又憤慨道。
“這個外面怎么傳的?”湯皖問道。
“哼!說你拋棄了湘靈,所以湘靈才會一個人去了瑛國。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一清二楚,你湯皖之要是有那個膽子,孩子這會都快要落地了,這也能編排起來,簡直可笑。”錢玄開始罵道。
“還有沒?”湯皖索性打算一次性都聽完,在做打算。
“當然,還有第一條,說你支持普益復位。”錢玄罵著罵著就被氣笑了,而后笑罵道:“你說他們怎么就認為你支持復位呢?滑天下之大稽!”
“還有沒?”湯皖再次問道。
“這三條,就夠你受的,怎的,還嫌不夠,再加幾條?”錢玄反諷道。
湯皖在心里一合計,其他好像沒啥難的,唯獨就是支持普益復位這一條,很是糾結。
要說不難吧,只要發個公開聲明,不支持普益復位就行;要說難吧,只要這聲明一發,以后就少了一條錢路了,這才是湯皖“傷筋動骨”的地方。
湯皖腦子轉的飛快,得要想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既要完美的處理此事,也要保住錢袋子不失,所以面色凝重,久久無語。
今天的大清早,其實天氣有些微微涼,院里的地上已經被打濕了,院里的樹葉上也在滴著露水,就是這幾天,秋老虎仿佛瞬間就慫了。
但是涼棚下的三人,卻是一點都感受不到外界的變化,迅哥兒不時的端起茶杯又放下,心中卻是越發的感到涼,只此一事,就又讓迅哥兒看不慣這世間一分。。
錢玄則是喝茶喝出酒的感覺來,一杯接著一杯的給自己灌茶水,但是心里的怒火已經快要按捺不住了。
“你想好對策了沒有啊?”錢玄看著湯皖一副痛心的樣子,急著問道。
“還沒啊,要是想到了,早就派你去干活了!”湯皖剎是遺憾道。
“你想到哪里了?”錢玄又問道。
湯皖抬頭看著草棚子,原來沒有的時候,也不覺得會有什么用。但是有了草棚子,才發現下雨的時候不但能擋雨,而且早上還能擋露水,很有用處的。
然后又聯想到普益家里的那座藏寶庫,湯皖瞬間就不能淡定了,俗話說:壞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
因此,對這些詆毀污蔑他的那幫人,不由的恨得牙癢癢,連說話都不經意提高了幾分語氣。
“日踏馬的!!這樣一搞,勞資以后還怎么從普益那里撈錢?”
迅哥兒和錢玄聽到后,不由的呆住了,怔怔的看著,然后互相看了看對方,皆表示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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