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不見了人影,“真是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
顧安安聽到這話也只是笑了下,“我本來也沒指望他,我倆沒啥關系。”
劉九娘聞言瞪大了眼睛,“小顧你……”
“嗯。”顧安安點頭,“他走他的,跟我沒什么關系。”
劉九娘瞪大了眼睛,好一會兒這才回過神來——
竟然真的和離了。
這倒是讓劉九娘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才是。
不過顧安安也不是尋常人,不然哪能開鋪子做買賣呢?
瞧著她沒事人似的,劉九娘也沒再勸什么,只不過同仇敵愾忍不住罵了句,“這個江永安真是沒長眼睛,狗東西有眼不識金鑲玉,沒事小顧,回頭咱再找個更好的。”
“不稀罕那臭男人。”
“臭男人誰稀罕他?”
看著劉九娘恨不得把手里的抹布甩到江永安臉上,假如這人真的站在她面前的話。
顧安安笑著說道:“不稀罕,男人哪……”
輕咳聲打斷了顧安安的話。
看著站在門口的人,顧安安有那么一瞬間的遲疑,“你來多久了?”
不算太久,只不過剛巧把劉九娘罵自己的話一字不落的聽到了而已。
江永安并沒有回答,但一切盡在不言中。
他的忽然出現讓劉九娘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你,你咋又回來了?”
不是都和離了嗎?
江永安倒是沒生氣,“總得給自己找點事情做,不然怎么養活自己?”
“那倒也是。”劉九娘說完又算了筆賬,江永安這又曠工三天,這個月都曠工七天了,哪還有幾個工錢呀。
搞不懂,搞不懂。
顧安安也沒弄明白這人怎么想的,出手就是五千兩的人怎么可能缺錢呢?
她直接拉扯著江永安出去,“你什么意思?”
這一個月二兩工錢對劉九娘來說是巨款,但江永安能瞧得上眼才怪。
“找份養家糊口的工作不容易,就算是看在我還要教珠兒的份上,別辭退我。”
顧安安:“……”怎么自己就成了惡人?
還有養家糊口,什么養家糊口?
這幾個孩子都是自己在養,難不成江永安還……
顧安安瞬間就明白過來,“難怪呢,隨你,不過曠工依舊扣工錢。”
難怪江永安將和離書給她,原來是要迎娶新妻呀。
她忽然間有些難受,替那幾個孩子。
期待已久的父親回來了,卻成了別人的丈夫、爹爹。
若是孩子們知道,心里頭怕是要難受死。
想到這顧安安猛地回身,隨在身后的江永安沒防備,只覺得那人一下子撲到了自己懷里。
他連忙攙扶住,隔著那棉布衣料不小心碰到那纖細的腰肢。
女人家的馨香從鼻孔直接涌入頭皮,江永安只覺得有熱血涌向心頭,四肢百骸都不能自己。
“你想說什么?”話說出口,卻透著十足的喑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