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瀾咬了咬牙,直接順著動作將門推開,“王爺,此藥有毒,不能喝!”
江御痕的手里拿著藥碗,面上卻依舊不顯露,“為何?”
“三絕子,鶴尾草都是有毒之物。”
琴側妃也跟在后面走了進來,將手中的茶點放在桌上。蘇可瀾用眼角余光瞧了一眼。,發現她站在旁邊,面上并無焦急之色。
這不應該啊。
是的她平時可是一心向著江御痕的,甚至王府的實權也在這個琴側妃身上!
這倆人該不會是在搞什么陰謀……
琴側妃看她自然起疑,皺眉道:“王妃娘娘還是先回去吧,這邊妾身來處理就好,王爺的事,還請你不要多管。”
話音剛落,江御痕一旁的侍衛就站了出來,“王妃娘娘,得罪了。”
蘇可瀾覺得,如果不是身份懸殊,她一定會被這個人給拎著后領子給丟出去。
“不用了,本王妃自己出去。”
話音剛落,房門被敲了敲,門外的下人說:“王爺,國師來訪。”
老狐貍,這個時候來干什么?
“安排在客廳等候,本王馬上就到。”
江御痕沉吟片刻,抓起蘇可瀾的手壓低聲音在她耳畔道,“陪本王去趟客廳。”
這女人這兩天一直在他的院子里,想必國師也是知道了。既然這女人敢淌這渾水,那他不介意把她再拉得深一點。
蘇可瀾低頭看著江御痕捏著自己的手,想著也沒法拒絕,索性點頭答應。
大不了水來土掩唄。
前廳,喝了杯茶的老國師望著空蕩的廳堂門口,等了莫約有半炷香的功夫,終于見到刻意來遲的江御痕。
“國師見諒。”江御痕虛弱的點頭作禮,“方才本王的身子欠佳,眼前一陣昏暗,還好有王妃在旁邊的照看,這才緩了過來。多有怠慢了咳咳咳……”弱的仿佛隨時都能斷了氣的江御痕緩緩扭頭,將目光看向蘇可瀾。
戲精!
蘇可瀾正在心里吐槽呢,對上江御痕的目光,忙不迭點頭,端的是一臉的夫妻情深,“王爺,您悠著點兒。”
嘁,演戲,誰不會?
國師瞧了他倆片刻,面上揚起了溫和的笑容,“無礙,聽聞敦親王屢次垂危,老朽前來看看,順便親自為您診脈。”
“有勞了。”江御痕捂唇咳了兩聲,然后伸出手。
后者捏住江御痕的脈,一陣沉吟之后,然后緩緩松開,“唉,真的是沒有想到啊,外界傳言敦親王病重垂危,可是觀這脈象,敦親王體內現在有的只是毒素殘留……看來,敦親王竟已經好了?”
“真是、可喜可賀啊。”
國師的眼里光芒隱現。
這人竟然將他們所有人都蒙在鼓里,看來是留他不得了。
并不明白其中關系厲害的蘇可瀾自然不會注意,但在一旁的江御痕卻是看見了,心中一凜,面上端的是一臉震驚。
“好了?!那還真是多虧了本王的好王妃,是她把本王治好的。”
國師的目光落在蘇可瀾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