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鴻業把自己的腿從許淑容的手里頭掙脫出來,冷哼一聲:“人衣衫不整的躺在你的帳篷里,你怎么還能污蔑別人,本世子一直跟她待在一塊兒,她可沒功夫來陷害你!”
許淑容沒了陳鴻業的腿做支撐,整個人癱倒在地上,狼狽不堪,像極了快到餓死的狗:“世子,你要信我啊,這么多年來,我對你一心一意,你怎么能因為這個女人,不信我呢!”
“本世子已經多番容忍你了,可你變本加厲,這回本世子不能再容你了!收拾東西,你現在就回王都反省去吧,看看你的所作所為,你自己能不能容忍!”
陳鴻業冷著臉說了這些話,態度讓蘇可瀾大吃一驚,她萬萬沒想到陳鴻業竟然這么決絕。
許淑容同樣大吃一驚,這么多年,陳鴻業與自己雖不算恩愛有加,可是也算得上是敬重,哪怕自己平日胡鬧一些,他也沒有如何,何況自己背后的靠山還是陳國王君。
可今日……
許淑容抬頭瞧著陳鴻業,仰天長笑,像極了嗜血的魔鬼,連眼神中常見的溫婉都沒了,“我可是你王兄賜下來的,你將我強行送回王都,不給我面子,就是不給他面子!”
蘇可瀾聽著許淑容這句話,感覺許淑容根本就是陳鴻業王兄賜下來監視他的,根本就不是讓許淑容真心和陳鴻業過日子。
許淑容說出這樣的話,陳鴻業卻還是冷著臉,不言語。
許淑容看見他這樣,從地上站了起來,方才的糾纏,已經讓許淑容失了端莊與體統,頭發散落了下來,分明就是一個瘋婦。
“我當年求了王君許久,他才準許我嫁給你,可你對我卻沒有一絲絲的愛意,成婚這么多年,我待你百般好,便是塊石頭也該捂熱了吧,可你呢!?陳鴻業!你可有一絲絲的心動?”
蘇可瀾好像聽到了什么絕世大瓜,恨不得端一盤瓜子來磕,興致勃勃地換了個舒適的姿勢。
既然許淑容對陳鴻業這般癡心,怎么方才還能對他說那樣的狠話?看起來許淑容這個女人果真沒這么簡單啊。
陳鴻業聽見許淑容這樣說才肯正眼瞧她,說出來的話卻跟刀子一樣,“成婚多年,本世子從沒苛責過世子妃,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是世子妃僭越了,與旁人無關。”
陳鴻業臉色鐵青,看起來送許淑容回王都一事不容置疑,更不會因為誰說了什么而改變。
“我不過是想留住你,想你身邊只有我,我做錯了什么!”
許淑容大吼起來,這么多年的癡心都錯付了。
“等我回去,我就要告訴王君,世子殿下與敵國的女子勾結,不知王君是否會以為世子殿下要謀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