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師弟,夠了夠了,這么多珍惜丹藥,不要浪費了。”
宮裝少婦本想乘此機會賣弄一下順便再多討點交情,畢竟自己這里死了人可惜黃化清顯然還要安撫其他人,所以感謝了一下便化作金光飛走。
少婦輕輕一跺腳,顯然有些惱,那瘦高男子卻冷笑道:“師姐,我看你真是昏了頭,這么小的處男都要勾引”
“你這說的是人話”這二人顯然不合,不然也不會爭鋒相對,宮裝少婦反擊道:“我還不是為了我們死傷的道理教門人”
“哼。”瘦高男子神情陰郁,自顧自的飛走了,似乎也不管自家弟子。
“狼心狗肺。”
宮裝少婦不屑罵道。
旁邊的道理教弟子們臉色也不大好看:“張師姐,師兄他受傷了,心情不暢,你別要和他計較。”
“我呸,就他這樣的男人,受點傷就嘰嘰哇哇的,算什么大丈夫”
宮裝少婦一時竟然紅了眼睛∶“只會欺負我這個沒了男人的寡婦”
天理教弟子們正要安慰她,不料這個宮裝少婦臉色一變,再看不出剛才憔悴神傷∶“那個小哥怎么樣了”
一名弟子說道∶“不知道呢,有兩個師妹在照顧他。”
“他是咱們的大恩人,我得去看看。”拿著丹藥,宮裝少婦便去探看這個小哥。
這個小哥是誰啊,躺在擔架上面,運功阻斷血脈制造蒼白臉色裝死的人自然是咱們的厲王咯。
他根據腦子里另一個人模模糊糊的記憶,給自己編了一個身份,隨后大戰中混在人群里救了道理教許多人的性命,這宮裝少婦當時沒受傷就是因為厲王去給她擋了一下。
然后裝作吐血要死的樣子,宮裝少婦令人把他一同抬了走
“張師姐,他還在昏迷呢。”兩名照顧他的女弟子如是說到。
少婦走到這男子身旁,皺著好看的眉毛掏出自己的白手絹給這救她一次的小哥擦去額頭上面的虛汗。
“嗯你二人要小心看護他,有情況告訴我”宮裝少婦給小哥服了丹藥之后,將目光從那棱角分明的臉上移到胸口那露出的精壯有力的胸膛,最后假裝不在意的給他扯上。
她交代了幾句之后,便款款起身,留下一股子香風,不過沒有幾步,她便將懷中的一塊玉牌子拿了出來,是質地極紫水晶做的,上面寫了南天門三個大字。
這種高端腰牌乃是南天門核心的紫帶弟子才能擁有少婦背著人的視線摩挲了幾下,便又貼身放回。
“老娘這一次一定要釣到大魚。”想到這里,她又回頭看了一眼那強壯的小年輕,只感覺身體中似乎騷動起來。
十萬大軍,供得其后勤補給有多少財力物力人力能否支撐得上上萬石糧食水漂都沒看到就沒了,幾百萬兩銀子撐了幾天
奏折如同潮水一般往內閣飛去,幾位閣老忙得是焦頭爛額,更別提那個監國的太子了。
可是太子經前一事,意識到自己的皇位并不妥當,竟然終日惶惶然,連政事也無心,直教四處送禮拉攏人心。
而皇帝那邊更別提了,將死之人,還能指望什么臨死前不頒布些昏旨就謝天謝地了。
內閣的幾位閣老最后還是商量著,由最末的一位稍微年輕一點的閣老去請了太子少保出面,老大人倒也豪爽,二話不說就去了一趟東宮。
東宮那邊也放出消息來,將皇帝這邊的內府銀兩扣了幾千萬出來,撥給了南邊戰事。
內閣的老頭子們這下子松了口氣,雖然動用皇家內府的錢不太妥當,但總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蘇南那些家族賺了幾千年的錢,眼看人家在家旁邊起事了,卻也作壁上觀,真是不怕戰火燒到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