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傷,聽說五臟六腑差點都被震碎了,云哥你那一見一指可真是驚天動地,你不知道,你真是……厲害極了。”
鄒嬋回想起來那驚天動地的一幕,就兩眼放光,那強悍程度,就要將整個龍淵崩壞一般。
“我說我還能再來一次,直接打出此地,你信不。”
鄒嬋倒像個嚇到的兔子一般,猛地躥開。
“云哥不可,隔壁也是病人,咱不能在這里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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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吹云干咳兩聲,壓制住體內的不適,他能感覺到,那殘存的劍意還在體內,但被某種力量壓制了。
令他無比驚喜的是,這股高深劍意,他似乎能夠任意揣摩,就如同對二長老出的那看似一指,實則一劍一般。
如果能夠操控其如臂指使,那必然威力驚人,如能領悟其中奧義,煉化其意,更是讓自己對劍的體悟更上一層。
揣摩著劍意,游吹云臉色蒼白,繼續說道:“放心,我還沒這么蠢。當時情況,大家都是親眼所見,我并非殺人奪寶,二長老誅心言論不攻自破。”
鄒嬋坐回來,搖頭道:“情景如何,大家自然心知肚明。是鄭家三長老先下的毒手,但是,他并沒有取你的性命,這是事實,你一劍劈了他,這也是事實。
事實是鄭家折損了一個三長老,重傷了二長老,鄭爽雙眼已瞎,還不算上其他死傷……包括我哥哥……
而鄭家的傳承,真的在你身上。”
鄒嬋美眸蒙紗,似有水霧。
游吹云怒道:“都是鄭家人作孽,一定要來追究我么。”
一怒之下,體內劍意漏出許多,又讓他痛苦起來。
鄒嬋握住游吹云的手,想要讓他放松。
“那我這雙眼睛,怎么還好端端的安在?鄭家勢大,怎么沒有直接挖了我的雙眼。”
游吹云按住額頭,喘氣道。
“你重傷二長老后,自然無人再能制你,白師姐帶來的芳華二位前輩保你安然出了精礦洞。
并將你帶到了南天門醫館,醫館出動了好幾位老中醫,這才聯手鎮住了你體內的那股力量。”
游吹云知道事情不會如此簡單,臉上表情不變,靜待后續。
鄒嬋繼續講道:“鄭家果然不會善罷甘休,十大長老來了好幾個,在醫館外叫囂,要將云哥你直接綁走。
若不是南天門執法堂長老出面,云哥你可就身陷鄭家囹圄。他們商量了一番,決定還是執法堂來處理這件事,公事公辦。”
“執法堂長老?是——白師姐的手段?”
“是的,白師姐其實也很感激云哥的救命之恩呢。”
游吹云嘆口氣:“鄭家付出那么多代價,白七彩是保不住我的。
公事公辦,說得好聽,到時候鄭家早已打通各方關系使些力量,便能挖了我的雙眼。我這條賤命,都不一定能保住。”
“這么說事情沒有斡旋的余地?”鄒嬋緊緊的握住游吹云的手,說道:“若是如此,鄒嬋必定與鄭家的賊人拼了。”
游吹云看向鄒嬋認真的臉,撫撫她的秀發。
“我既然蘇醒,你就走吧。”
鄒嬋道:“不行,怎么也要你恢復完全我才放心。”
地窟礦洞一行,二人生死之交,情誼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