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了那個女子清冷的臉,在場所有人瞬時臉色各異。
白七彩環視一圈,很滿意的點點頭,看來大家都認識她,這么多年內門執法隊白帶了。
聞人竹笑修為無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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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白七彩無法從這個方面來擊敗她,唯有常年經營,以公正聞名,其在南天門的聲望才堪堪達到齊名的地步。
但奇詭術終究不能與光明正大的陽謀相抗,白七彩決定之后要多將心用在修煉一途。
白七彩此時毫不掩飾身上金丹蓬勃的氣機,似乎將那幾名結陣的內門執法隊弟子逼得嘴唇發抖,面色蒼白。
“不知,我白七彩有沒有這個資格查看拘捕令?”
那幾人不敢說話,哆哆嗦嗦的竟然像是看見了活閻王一般。
他們都這樣,更別提那執法堂客卿王登了。
誰能告訴我,白七彩為什么在這里!
這尼瑪天坑啊!
這時,高崖處爺孫二人的臉色也極為精彩。
“白七彩怎么也在,她……她就真的一點也不怕流言蜚語?或者說那些更本就不是流言蜚語?”
鄭毒面色難看至極。
只有二長老只是眼袋微微一動,壓低聲音說道:“意料之外,別急。”
而這邊的王登不急也不行了,他有種轉身欲逃的沖動,但是他還在想行不行動,就被白七彩叫住了。
“啊,是王登啊,你過來。”
白七彩仰著腦袋,越過眾人這般高聲喊道。
王登如同僵尸一般四肢僵硬,被她當眾點名,不得不不情不愿的挪過來。
他走到白七彩面前,拱手:“大小姐……好,好巧啊……”
白七彩卻收斂了笑意,陰沉著臉問道:“的確很巧啊,王公。”
王登聽得她春風一般的語氣一下子如墮入寒冰,畏畏縮縮的一揖到底。
“不知小姐大駕在此,驚擾了小姐,在下必定重重賠罪。”
“罪?你們有什么罪?”
白七彩看向那幾名芒刺在背的內門執法隊弟子,那幾人也立刻哆哆嗦嗦的俯首不起。
“哦,王公指的可是——沒有文書,擅自拿人的罪?”
王登身子愈低:“在下身為執法堂客卿,藐視門規,視執法堂規矩于無物,回去之后定來向大小姐領罪。”
一番話,將自己說成了壞了規矩,倒比犯了法好聽多了。
王登也是滿身汗的才琢磨出此道,因為一切并沒有太晚,他的確是違規拿人,但明擺著游吹云并沒有真的被捉走嘛,也就是說他犯法未得逞,亡羊補牢,尚有余地。
這小小破房子里竟然走出個白七彩,還能再駭人一點嗎?你黃七彩,綠七彩,誰也好,這么就偏偏走出一個基本掌控了執法堂的白七彩?
誰不知道執法堂堂主是那位連皇帝后宮都敢燒了的李子玉。
然而白七彩卻不是平庸之輩,只是淡淡的拿捏了王登的致命之處。
“看來鄭家待王公不薄啊……這種禍事都愿意替王公背下來。”
此等誅心言論,嚇得王登腿軟叩地。